林墨率先松开搂着赵盼儿的手,开口赞道:“盼儿姑娘这茶舍果真清幽雅致,意蕴非凡,想来盼儿的茶艺也是极好的。”
赵盼儿理了理有些漂乱的发丝,从紧张中回神,心中暗道,盼儿,你自己是有婚约的人,不可心动,理了理思绪,开口道:“乡野之地,公子谬赞了,等找到引章妹妹,公子不嫌弃的话,我为公子献丑。”
“找引章姑娘要紧。”
赵盼儿带头推开房门,带着林墨走到后屋私人闺房,她顾不得其它,急忙走到梳妆台位置,拿出了一个精美异常的桃木梳子。
“公子看此物可行,这梳子以前我经常拿着给引章梳头发。”赵盼儿开口说道。
“自然可行。盼儿姑娘可还有什么需要带的?”林墨接过梳子,开口回道。
“公子稍后。”她又急忙跑到一隐秘角落,当着林墨的面,取出一木制小盒子,里面是她这些年给自己积攒下来的嫁妆,此去东京,必定少不了花费钱财,索性全部带上了。
林墨知她坚韧独立的性子,并未多言,示意她带好,手指轻动,快速掐动口诀符文,摄取宋引章的气息,取出纸鹤开始寻踪,纸鹤化为一道流光在前方指引。
林墨再次搂上背上行囊的赵盼儿,快速朝着流光的方向追去。
感受着比上次更快的速度,以及林墨身上好闻的气息和安全感,赵盼儿不由双手搂紧了林墨的腰,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氛围。
有着纸鹤的指引,很快,林墨带着赵盼儿追到了一处江面之上,此时一条小船在江面上静静的流淌,以林墨的目力,自然看清船上一男两女,情况却不那么和谐。
“贱人,你带的钱财呢,不要告诉我说你没钱,身为钱塘教坊司第一琵琶手,不要告诉我你没钱,再不把钱交出来,我就把这小丫头推下去……”
船上男子一身儒衫打扮,行事和话语间却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。
“啊,周……,我真的没带钱财,我的财务都在我赵姐姐处存放,你放过瓶儿……”女子带着哭腔害怕的说道。
船上的周舍听闻宋引章果真没有带钱财,一手抓着银瓶丫鬟,一手扬起,作势欲打,“贱人,你……啊,好痛……”
带着赵盼儿接近的林墨,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微动,一道指劲弹出,洞穿了周舍那扬起的那只手。
眨眼间,林墨已经带着赵盼儿立到了船头之上,林墨迅速出手,打断了周舍抓着宋引章丫鬟银瓶的另一只手,点了他的哑穴和周身大穴,让他痛苦的眼泪在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