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个阳光充足的街看一个新颖的建筑。穿着凉托的脚自以为觉得吸引人。尽量把裙子穿得动人些,尤其想让肉色的长丝袜看起来更加接近本色。
这时,一个男人的目光直视我的裙摆。一分钟之后,这个男人可能听到自己被我骂成了“神劲病”。
自那个下作的眼神在阳光充足的建筑物旁出现后,我一直不太安宁。我的心里象被谁安上了定时炸弹,一旦碰上丝线,火星定会闪亮,顿时炸个满脸开花。好在,等待的日子并不太长,下午,我平静地睡了一觉。
炎热、烦闷的日子总是很漫长,懒惰的心情改不过来,鞋子的扣还是被放任或轻浮地松垂下来。等待的感觉已经不是很强烈了。或许,我想我根本没有爱上他。
裙子的下摆还是比较性感的,向上卷起的部份表现了活泼和个性。突然我的有一小部份的尊严开始漫漫压迫了我,我弯腰把鞋穿得严密了一些。看着从乌云里出来的太阳,我想我应该守候,尽管守候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人记得我。
阳光依然是充足的样子。鞋子还算是满意的,是那种永远不会过时的那种比较单一的流行色。脚指的艳丽开始在街上舒展开了,我仿佛可以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,是能诱惑人的那一种颜色和味道。?
人们的眼睛轻得象羽毛,看着从眼前而过的一切,漠视,现轻视,最后很快忘记。因此,我大胆地上了路边的水泥路基。我摇摆着在上面跳舞。鞋跟很骄小也很可爱,她们稳稳地踏在狭小的水泥台面上。这时,有个人看过来,他的目光却盯在我的裙摆。
我发现我的腿从没有象他看我时雪亮,苍白得让我联想到死。突然,天空响起了雷声,真的,整个天空也显得恐怖。我从水泥石基上跳下来。我应该保护我自己,即使世界在瞬间消失,我可能会活着。
不过,我一个人活着的世界会有什么意思呢?还不如和大家一起消失来得干净,没有麻烦。
可我还是在这个男人离开后骂了他“神劲病。”只是因为他看了我的透亮雪白的肌肤。
一次最严重的袭击是那个已安装了的定时炸弹,终于在一天下午炸得我血肉横飞了。以后,我睡了大约两个星期。那个时间里的我求生不得,求死也很难了。
也许我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后花园。有人给自己的后花园叫玫瑰园。比较神密和甜蜜,可以在里面享受未来。
我一直被阳光炽热的火焰薰烤,眼睛深处藏有焦油的味道,从角膜处钻出来的困倦飞放了永恒的无知和无奈。这样的我反而会认为自已开心极了。
这个城市有一个我,我像一直听着聪明的人话。可是,我发现我越来越笨,越来越傻了。有时候,我也会说别人傻,可谁知那个傻瓜却突然中了头彩一样了。总之,我就是傻瓜,而且越来越傻。我很想听别人的好消息,然后,和别人一起笑声震震。
我住在这个城市,这个城市好像永远想离开我。陌生人更加热爱了这里,他们说他们已经买了房。即使是在这样的一个无聊时刻,我也没有想过我的城市已经世界闻名了。真的,网上已经传开了。
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这个城市,只差零点一秒的距离了。这是一种清醒状态下的自杀,我哭或笑。好在那零点一秒的距离不断地在挣扎线上做着美丽的旋转,向着四面八方做着漂亮的动作,偶尔,广场上的音乐会响起,有一次,竟然放了一晚上的世界经典。我绕道而行,伴着《魂断蓝桥》的音乐,我向北而行。远远地,我看见北面的天空一片残阳。
我哭了,我哭的时候,身边的人都不知道,有两个女学生,她们背着自己的大书包。她们看见了我的眼泪,可她们根本不对我发生兴趣,我身边走过的男生是她们关注的焦点。
我看见被手腕带破的旧表链,不知被谁扔到了路上。清洁工从旁边走过,她没有捡起那个旧表链,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捡起了旧表链,他往他的手腕上摆弄,最后,他又将表链扔进了路边的花草丛中了。
零点一秒的距离,阳光下的白云把一切都溶进去了似的了。
一个朋友出车祸了,他的头部受了伤,他们说她失去了知觉。
这是我从短信上收到的最伤心的一个消息。
那个夜晚,它们不是为我预备。好多的蚊子袭击了我,我狠狈得回了房子。然后,开始写悲情文字。
我好象是在等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来临,这个时间是我必须等的,它留在我的血脉里一样。
希望那是最后的夜,那个不太冷却伤心的晚上。十几年的同样的夜的同一个时刻一样。是的,我停下来了,慢慢学习了忘却。
我不要这样的伤,在一个不需要虚伪的人的心里。
站在一个阳光充足的街看一个新颖的建筑。穿着凉托的脚自以为觉得吸引人。尽量把裙子穿得动人些,尤其想让肉色的长丝袜看起来更加接近本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