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若秉等了片刻见并没有人走下马车,眸色更加阴狠,“你是不但眼睛瞎了,就连耳朵也聋了么?既然你不懂规矩,就别怪小爷不客气!”
身后的打手见此,纷纷握紧了手中的长棍短刀。
此时的街道两边早已围满了百姓,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,马车里的人怕是要掉头逃跑时,却听车内传出了一道清朗优柔的男子声,“太吵了。”
所有人不敢置信的听着,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不怕死?
郭若秉听闻更是满脸狰狞,一把夺过身边打手的短刀,满身杀气的就朝着马车的方向快步冲了去,“装腔作势的狗东西,小爷现在就送你上路!”
原本驾驶着马车的修儒见此,一个旋身落定在了地上,面对霍霍而来的郭若秉,一脚便踹在了其胸口上。
郭若秉根本来不及躲闪,直接被踹飞出了一米开外。
其他的打手瞧见了,瞬间就将修儒给围绕了个水泄不通,可不过片刻的功夫,他们便如同郭若秉一般,被四散打飞又重重落在了地上。
郭若秉惊愣的看着这一幕,很快便回神道,“我叔叔乃是吏部尚书,你敢打我,我便让我叔叔杀了你全家!”
正是在马车里喝茶的陆南砚眸子一暗,随后淡道,“舌燥。”
修儒闻言,沉默地走向了郭若秉,根本不等郭若秉再是开口,便扬手抽在了他的嘴巴上,一掌接着一掌,一直将郭若秉抽到再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,才停了手。
如此一幕,可是将百姓们给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就连那些还趴在地上的打手们,都震惊的浑身发麻,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敢不将当今的吏部尚书放在眼里。
郭家书童见自家的少爷被打了,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,疯了似的跑回去报信了。
正是在铺子里的郭家大老爷听闻儿子被打了,连忙带着人就往这边赶着,结果一下马车,就瞧见了自己那被口烂掉牙的儿子。
“究竟是谁如此大胆!竟敢当街伤害我儿!”郭家大老爷目眦欲裂,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马车,恨不得用眼中的怒火将其少穿烧烂。
这一刻,不单单是郭家大老爷,就连围观的百姓们都想亲眼看看,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