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刺眼,玄天铃迷茫看向天花板,她偶尔能梦到一些模糊的事情,但醒来什么都记不得。这种无力感让她有些烦躁,外围和中围的时间差格外离谱,别到时候,自己寿终正寝了,都没联系上阿爹。
洗漱完毕,她泡了杯甘菊茶,坐在阳台,看着热气发呆。修行毫无进展,书上说的那些修行瓶颈,她一个也没遇到。按这个速度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五阶,别的不说,能不能用自家这套基础功法撑到五阶都是个问题。想去书店买点参考书吧,她几次位阶检测还都显示未知,帮她检测的小哥建议她去别的街市试试,可能是因为她不是这里的常驻种族,才查不……对了,今天她约了别的街市的检测!
黑着脸从检测机构离开,果然,其他街市的结果也一样,这边的小哥还建议她去蜃楼试试,街市的检测设备最多也就能测到五阶,可能是她位阶太高,才显示不出来。要去蜃楼才可能查明自己的位阶,但进入蜃楼要求五阶以上。嗯,完美。一拳差点砸到任务栏,被看守叫住,看到一张张委托,更扎心了。不知道位阶,就没法接任务,接不到任务,就刷不了声望,刷不到声望,就换不了天材地宝,没有好的天材地宝,突破后的底子就差,突破后底子差,就很难升到五阶,升不到五阶,就去不了蜃楼,去不了蜃楼就查不了位阶,查不了位阶,就没法接任务。很好,又回来了!
蝉鸣扰人,她顶着烈日走在街上。最近她迷上了生物学,把修行上的糟心事甩在脑后,她甚至打算考个研,找个实验室蹲着。按一天一馆的速度,没几天,她就把这几个街市所在的城市图书馆都搬空,现在她正准备去打劫大学的图书馆。
“……”她被门禁挡在了外面,正打算离开,门打开了。
“同学,你这是忘带学生卡了?刷我的进去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瞥了眼学生卡上的名字,李维亚,医学院的。“一楼是报纸、电子阅览室和自习室。最近学校更新系统,自习室也需要预约刷卡才有座位。你如果约了,记得取消一下,不然过了时段,三天内不能再抢。”他收回卡。“多谢提醒,呃,李学长?”她抬头看向这个至少2米的大高个,唔,看起来挺文静,但总感觉有种隐藏的野性在。
“我才大一,和你一样是新生。你怎么知道我姓李?”
“学生卡上写了。”
二楼也是自习室,她在扶梯口与他告别。扫荡完图书馆,她有些烦闷,光看有什么用,还是要去实验室,亲自动手才行。无奈,她端着一锅排骨汤,撞响了武铃兰家的门。
得知她想继续上学,还是跨专业考研,武铃兰有些担心。她现场扫了几套试题,答下来,全满分,给她干傻眼了,当即打电话,让她与认识的祖教授见上一面。很巧,还是她刚扫荡的学校的教授。
几轮交谈下来,祖教授怀疑武铃兰是来整他的,这种好苗子怎么还能在市上流通,当年没直接保送吗?什么?本科读的文学系,失忆后,发现对生物感兴趣,小宇宙爆发,自学成这样,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?再三确认武铃兰和玄天铃都是认真的后,祖教授与她约好明年报他们学校,他喜滋滋离去,武铃兰对这个查不到底子的邻居更好奇了。
从报名那天开始,天铃就能定时收到祖教授的电话,信息填写、预报名……一个不拉,甚至亲自来送考,把她给整不会了。不过她也没让祖教授失望,满分上岸。过上了每天配胶,跑胶,查资料,肝论文的生活。仗着学生卡,她把几大电子数据库扫了个爽,还触发了后台警报,怀疑她倒卖文献。学校来回调查几次,发现真没有这回事,调查人员才诧异离去。
这之后,她收敛了些,主要是这几个数据库也快被她看空,没什么可读的了。等结果的时间,她终于想起来,自己还有修行这事儿没干。加上前几日师姐请她奶茶,哭着求她别太肝,给他们留一条活路,她合上电脑,闭目调息,看龙鲤快乐跑圈。
“小玄,我朋友的儿子打算暑假来我们这儿实习,你照顾着点儿。”祖教授想了想,还是提醒道,“虽然他家里让我多给他些压力,但你还是别太压榨他,咱明年的经费还指着他家呐。”“多少,我也能出。”将试剂打入离心管,更换枪头,她刚设计了几种方案,想趁暑假实验室没什么人,全做了。一人霸占整个实验室的台子,想想就很爽,不是很想带新人。
“……?”祖教授怀疑自己听错了,你个无亲无故的,从哪搞这么多钱?算了,天才多少沾点怪癖,考虑到她的成绩,教授表示自己心宽体胖,不和年轻人一般见识:“等你再大点儿,就知道拉赞助的重要性了。明天我带他来,你们熟悉熟悉。”
好巧,她看着眼前的李维亚,尬住了。他倒挺热情,笑道:“想不到,您才是学长。”“哟,想不到你们还认识,那我这老年人就不跟这儿瞎掺和了。小玄,你好好带,有问题来办公室找我。”祖教授小门一关,乐呵呵回办公室看书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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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玲,我的名字。你来的正好,把这堆试管洗了。还有纠正你一点,我不是学长,是学姐。”一次次被认错性别,真是够了,她重新留回长发还不行?他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,学姐。”
“怎么,以为我会吃了你吗?”
“不不不,和这无关。”
本以为是个稳重的和善小伙,想不到是个奇怪的家伙。看他慌张得连刷子都拿不稳,她有点担心自己的假期,希望能给她剩几个能用的。
几天相处下来,她发现这小子还挺会来事儿。每天带咖啡,主动打扫实验室,干活听指挥,没出什么大错。在祖教授的提醒下,她的那几篇论文都加上了他的名字,不过他也确实出力了,比那几个不知道在哪摸鱼,还要蹭口名字的师兄、师姐强得多。
“我听祖教授说,你和某位富二代打得火热啊?我就说你怎么又留起了长发。”武铃兰坏笑着搂住准备开门的她,“走,来姐姐家坐坐,让姐姐帮你好好参谋参谋。”“哈?”她一脸懵逼被扔到武铃兰家的沙发上,这都什么跟什么。要不是教授说,她如果再睡实验室,师兄他们又要哭了,她才不打算回来。
“就是那个暑期生,我听说……”武铃兰扔给她一罐可乐,她将它立在桌上,旋转几圈打开:“看着我干什么?你双手包住罐身,加压向下撸几次,也不会喷出来。”武铃兰凑过来,坏笑道:“你说这方法听起来,你和他都到这一步了?”“你在说什么?”她看了眼武铃兰手中空掉了啤酒瓶,从冰箱里拿出一听雪碧,给她演示了一遍。她打开罐子:“给。”
“我不
阳光刺眼,玄天铃迷茫看向天花板,她偶尔能梦到一些模糊的事情,但醒来什么都记不得。这种无力感让她有些烦躁,外围和中围的时间差格外离谱,别到时候,自己寿终正寝了,都没联系上阿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