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卿,您不是让我们所有人保护裴思玄,你怎么……”,苏辰安站在左明堂的屋檐的一串惊鸟铃下,支支吾吾,眉毛结满了愁丝。少卿口头上让所有人保护好裴思玄,他实则常把人带出去晃悠,两人好到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。
唐云意靠在廊柱上,腰间革带上挂着一把金灵卫佩的刀。双手插肩,幽幽的看着廊道下,尝试喝中原浓茶的裴思玄。这小子,皮肤比女人还白,像抹了一层珍珠粉,莹润光滑,正是皮肤白如雪,依稀可见皮肤之下的血管。
唐云意有点好奇,滚烫的铁铜血是什么味道?他能感觉到血管之下的铁铜血比普通的血更加鲜艳。宛如活物一般,顺着血管,逡巡身体。
“少卿”
苏辰安在唐云意面前洞来五指,晃来晃去。唐云意回过神,不由得叹了叹了一口气。他这是怎么了?总是有意无意对裴思玄露出贪婪的表情。
“不把他带出去,怎么引蛇出洞?”,或许……他们已经在背地里跟踪,只等时机而已。
“裴思玄,走。带你去吃秋笋炖鲈鱼”
“?”,裴思玄有些傻乎乎的。
“跟我走就是了”
每次把裴思玄带出大理寺,唐云意都有一股浓烈的感觉,毒蛇潜伏在身后。
吃完秋笋鲈鱼出来,夜色已经晚了。京都的人
“少卿,您不是让我们所有人保护裴思玄,你怎么……”,苏辰安站在左明堂的屋檐的一串惊鸟铃下,支支吾吾,眉毛结满了愁丝。少卿口头上让所有人保护好裴思玄,他实则常把人带出去晃悠,两人好到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