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来人了?一天来两次,一句话也不说……”,萧灿扒在铁栏上,“望眼欲穿”。
黑暗中传来唐云意冷冷的声音,“看来……我们已经被明码标价了”
“当我们是猪啊?”
两个山匪出现在萧灿的视线里,手里提着一个木桶。两个山匪如两个僵硬的木头,走进地牢,忽然把木桶举起来,像倾倒水一样,大量的煤油味充斥小小的空间。
“你们要烧了老子?”
萧灿跳起来,蔓延的煤油些许沾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谁?”
两个山匪压根不搭理萧灿,把点燃的火折子扔到了地上,火“唰”的一声,像恶魔起火一样冲起来。撩开了大牙,朝唐云意和萧灿扑去。
大火阻隔了两个山匪视线,火势中,萧灿的声音越来越弱。两个山匪以为他们活不了,便到外面守着,等烧完了回去复命。
火势的上方,浓烟滚滚,黑色的浓烟被洞顶挡住又往下蹿。火不断吞噬所剩无几的空气。
萧灿出现的窒息的感觉。在燃烧的火焰中,无形的毒气不断腐蚀他的真气。
“他们太卑鄙了。我根本使不出真气……”,体内的真气池好像被一层铁网覆盖了。萧灿的脸开始呈现出黑紫,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。
“你退后……”
反观唐云意,似乎没有受到影响。一股无形的气流从他双袖奔涌而出,猛烈燃烧的火势如潮水一般向两边褪去。
被灼烧的铁栏遭受猛烈的冲击后,轰然倒塌。
萧灿出来后,像快溺毙的人不断大口吸气。新鲜的空气不断在血管里祛除污气,他的脸色逐渐好转。
他盯着倒塌的铁栏,心像加速的摩托车,一直处在高速上。唐云意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,轻而易举破了铁栏。火在眼中,视若无物。他从火流中走出来,火甚至不敢燃烧他半片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