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看向身下的肇事者,一双好看的杏眼儿因为情事布满了水汽,额间渗出薄汗,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。
“这两日第几次咬朕了?”皇帝似是无奈道,但细听起来,还带了几分欢爱后的愉悦。
咬了几次了?
自然是皇帝干了多少回羞羞的事,她就咬了几回咯!
阿朝用细胳膊挡在自己胸口处,和皇帝拉了点距离。
“陛下不是也咬过妾嘛?妾和陛下一样,一时没把持住………。”
皇帝:………
“所以挠朕也是?”
“嗯!”阿朝答地理所当然,心里有些小得意,感觉往日里皇帝拿来堵她的话,如今也能找补回来两句。
“那倒是朕错怪爱妃了。”皇帝摸了摸脖颈间的小牙印,喃喃了一句。
嘿嘿!
自觉占了上风的宸妃娘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小哈欠,伸手推了推皇帝,声音懒懒的。
“明日便是年节,妾要早起去请安的,早些睡吧。”
平日里阿朝惫懒些无妨,可在年节这么个大日子,无论依照宫里宫外的规矩习俗,她都该到秦皇后的凤仪宫请安磕头的。
就像是苏太后,哪怕是先帝亲封的皇后,是皇帝都需要捧着的皇太后。
但如这般的节日,依旧要到章怀太子生母的牌位前行妃妾之礼。
这是自皇家玉蝶上写上那两行字伊始,便定下的规矩,便是尊贵如苏太后,也无法避免,更何况是阿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