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，姜棉默默咬紧了牙关。

脸上的表情没有难过，唇角勾起了几分自嘲的笑意。

五年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严珂听到陆泊舟的态度，顿时满意了，眼角弯着的弧度得意洋洋。

“走啊，你怎么不继续走了？”严珂看着姜棉僵硬的背影，“走出去了你就别后悔！”

姜棉深吸了一口气，转过身来。

清丽秀致的小脸上，此刻面无表情的冷淡。

“陆总想怎么样。”姜棉声音淡淡，没有情绪起伏。

先前的关切，看到他身上伤势时，吸了吸鼻子后的鼻音。

仿佛是个幻觉。

男人沉默了几秒，“给妈道歉。她是长辈，你态度过了。”

姜棉扯了扯嘴角，她抬眸看向严珂。

严珂眼里的笑意带着几分恶意，带着几分讽意。

但姜棉并不觉得难过，大概是前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。

又或者是已经麻木。

不，应该说是，她不在乎了。

“真是抱歉。”姜棉目光淡淡看着严珂，“我是农村里出来的，不太懂规矩，多有失礼，你多多担待。”

简而言之，我没什么素质。

严珂冷笑了一声，“知道自己没规没矩以后就老实一点，别那么狂。天狂有雨，人狂有祸。没听过吗？”

姜棉却没再看她，只转眸看向了陆泊舟，“可以了吗？陆总。”

她的语气明明没有什么起伏和太大变化。

但陆泊舟却忍不住皱眉。

“我说了，不用叫我陆总。”陆泊舟淡声道。

姜棉轻笑了一声，“没什么事情的话，我就先走了，陆总。”

“姜棉！”陆泊舟又警告般叫了她一句。

姜棉正准备离开，又倏然想到什么似的，停住脚步。

她沉默几秒，嘴角弯弯，笑意却没落入眼底。

看着陆泊舟，“你之前说送我辆车的事情，还作数吗？”

陆泊舟拧眉看着她，并不言语。

姜棉继续道，“作数的话，再帮我把驾校也报了吧，省得碰上需要我开车的时候，不开也不合适，开了回头就被人拉去拘留十五天。”

姜棉甚至不看他的眼睛。

她唇角依旧弯着，明媚漂亮。

笑起来的模样，和江眠像足了七八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