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岁浑身一阵酥软,无措的搂上男人的后颈。衣摆里搂着他腰肢的大手将他拥紧了几分,使其紧密的贴向贺辞赤果的胸膛。
经由上次因为太过心急而惹来守岁抵触之情的前车之鉴后,贺辞克制着冲动,放开了少年的唇瓣。男人垂眸看着守岁,少年紧贴在他小腹上的炙热惹得他一阵呼吸急促。
“我想帮你……可以吗?”贺辞低沉的嗓音小心翼翼的问向守岁。
守岁没有立即言语应答,只是抓来了男人未骨折的左手。他轻咬上贺辞的耳垂,急喘着热息:“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吗?是男人就直接来。”
贺辞听罢那声甜腻的喘息,男人的一双凤眸瞬间暗沉了下来,贺辞再也克制不住的猛然起身将守岁抱往了大床上。
须臾间,床边的地板上便被扔下了一件件零散的衣物。
埋在颈窝里的男人,一阵急切的索取着。酥酥麻麻的感触如电流般窜遍每一条神经末梢,守岁不时的回应着贺辞的索吻。
少年紧紧抓上床褥,双臂外侧的骨刃随着承受的力道,很有规律的一阵伸缩。
后半夜,窗外仍旧雷雨阵阵。某间屋里喘息连连,低吟不断。
翌日清晨,清醒过来的守岁望着天花板一阵发呆。因为昨晚稀里糊涂的就跟贺辞……嗯,怎么说呢,就“履行了小弟义务”,结果害得他今儿一早便腰疼得厉害。
贺辞从浴室洗漱完出来时,见守岁还在床上赖着,他不由得开口,“先起来吃点东西吧?”
守岁感觉全身都酸疼得很,某处还胀胀麻麻的,连动都不想动一下,压根就提不起劲儿起床。都怪眼前的那个臭男人,第一晚就要了他两次。一点儿都不体谅他的感受,守岁气哼一声的背过身去面向墙壁不予理会贺辞。
贺辞见状,径直朝床边走去。男人在床沿边坐下,长臂一伸便将床里边的少年给捞了过来,不禁笑问道:“怎么了?还疼着呢?”
“明知故问!”守岁没好气的打掉揩来腰上的手。
“好啦,我帮你洗。”贺辞脸上笑得粲然,男人说罢,掀开其盖在腹部上的薄毯子将守岁给打横抱起后便朝浴室里走了去。
守岁勾搂住男人的脖颈,默许了贺辞的帮忙行为。
只是,守岁万万没想到,贺辞在给他洗澡的时候,洗着洗着,男人便看着他的身体看抬了头。
守岁表示他真的好想逃,可是却怎么也逃不掉。最后贺辞将他壁咚在光滑的墙面上又是一阵这样那样。
男人是舒服了,却搞得守岁一阵腿软,更加站不稳身形,心下不禁后悔默许让贺辞帮他洗澡的决定。
“对了,池玉他们呢?他没受伤吧?”洗漱完换好衣服,直到这会儿,守岁才想起这茬般朝贺辞问道。
却在这时,房间门被人咚咚敲响。
“开门啊!你们俩再不救命我就要没了!”门外传来池玉急切的喊叫声,还有不住的拍打着门板的焦急举动。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守岁浑身一阵酥软,无措的搂上男人的后颈。衣摆里搂着他腰肢的大手将他拥紧了几分,使其紧密的贴向贺辞赤果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