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凝霜已经不再理会这个人,搬完了酒,又帮祁允初摆置好了写字桌。
“这样可以吗,是不是不够稳。”
“足够稳了,你忙了一个早上,赶紧坐下歇会。”祁允初温和体贴。
两个人忙起来有说有笑。
沈清白的双眼被刺痛了一样,紧紧握着了拳头。
胡凝霜,你够狠。
你给我等着瞧。
前世我能考上状元,今生我也一样能。
仕途之路也不止乡试这一条,如果他能得到知名大儒的教导和举荐,一样可以参加会试考举人,凭他的才华天赋,今生一样风风光光。
想到这里,他转身就走。
“哥。”
这时候,沈红兰和沈清水找来了。
“哥,你咋跑这来了。”沈红兰扶着他,“你是不是找胡凝霜了,胡凝霜那个坏女人,你还找她干嘛,她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你说得对,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“哥,你刚醒过来,身子骨还虚呢,你得赶紧回家吃饭,爹已经给你找郎中去了,咱们把身子骨调理好了才行。”
“就是啊,你昏迷的这些日子,家里都乱套了。”
一路上,沈红兰和沈清水说个不停,沈清白却一个字也没有言语,因为他对这些事已经毫无兴趣。
到家的时候,沈树春已经把孙郎中带到了。
“孙郎中,你快给我们瞧瞧,我家清白昏睡了好几天才醒来,可把我们急坏了。”
“是呀,咱们白水镇的人还是信孙大夫,之前去隔壁镇看的,我们都不信他。”
孙郎中不是个话多的人,也不
“你,你会后悔的!”沈清白完全不能相信,他满眼被拒绝之后的恼羞成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