癸凤姿不停地看，癸家甚至将自己先祖背叛的信息都记录了下来，所有内容都是最真实的。

“引灾灵吗？一群报复灵世的疯子罢了。”癸凤姿偶然看到了一等仙的信徒，看到了引灾灵的信息。

不止是行灾仙，其他一等仙也各自有着他们的信徒，即使他们死亡或者失踪，这些信徒依旧信仰着他们。

“补天石？原来补天仙的信徒其实已经不算是生灵了吗？”

书上记载补天仙信徒中的宇道悟道者在那个时代几乎全部自我牺牲，引爆身躯道蕴就是为了平息宇灾。

补天仙现在的信徒大概都是那些信徒的后代了，真正的信徒寥寥无几。

“那个年代是什么样子的？”癸凤姿没有恐惧，只是好奇，宇灾究竟会给灵世带来多大的灾难？

朱天目前看起来也只是让人倒霉罢了，远没有书中记载的天下大乱，这让癸凤姿轻视了灾天的力量。

再看去，癸凤姿毫不客气地开始了自己对其他一等仙信徒的评价。

当然，这些信徒历经漫长的岁月，早已不是那个时代真正的信徒了，确实很差劲，根本算不上是信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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癸武澜解决完家族要事，缓步走进了家族藏书阁，就看到了癸凤姿坐在书堆之中。

“封子，还在看书啊？”她打起招呼，癸凤姿却是没有理他，连应一声都没有应。

“封子？”癸武澜叫道，自己这侄女性格明明比自己还要古怪，除了看书以外其他的爱好都让人难以理解。

癸凤姿合上书本，将其缓缓放下，这是一个知道悟道者对知识的尊重。

哪怕是癸凤姿这种疯子亦或者是仙境的悟道者也会如此做，这也是对知道的虔诚。

“唉，有天赋的知道悟道者基本都一个样，封子你也不例外。”癸武澜抱怨道。

癸凤姿看向癸武澜，随后开口说道“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样的，但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