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呼——】
原来这里是西伯利亚,如果跨过南边儿那条边境线,那边的人管我们叫东北咪咪。
(>^ω^<)喵呜~
一个多月过去了,虎妈妈的情绪很消沉,我知道,它很想我爸。
杳无音讯的爸……
说句缺心眼的话,还不知道抱着打架的那两只,谁胜谁负呢。
自从有一回虎妈妈和我玩贴贴,无意开启了读心并听到我在脑子里臆想一些有的没的的话,它吓得不轻,扔下我跑出去二里地,天快黑了才回来。
后来好几天,除了喂奶,它都不愿意我再凑它身边去……
这儿的雪,铺天盖地,要下到明年四月份。
四周除了风雪交加,没有一点儿别的动静。
这低到离谱的气温,太过挑战生存极限,森林里的大小动物,能藏的都藏起来了。
我们娘儿俩走走停停,捅了好几个兔子窝。
没什么技巧,全凭蛮力——
虎妈妈用它庞大的身躯把洞穴蹦塌,惊慌失措的大肥兔子就全一窝蜂冒头啦!
这玩意儿刚从冬眠中被惊醒,跑得飞快。
虎妈妈连追带赶全都逮回来,把一户口本的兔子都咬死了,吃一只,扔一只。
唔,我的牙齿还不够锋利,生兔肉撕咬不动,浪费可耻。
因为体积小,兔子们被扔进雪地里,一砸一个小坑,不大会儿就冻得梆梆硬,正好我都捡了,扔进空间里。
虎妈妈在前头吃兔子不吐骨头,嘎嘣嘎嘣嚼得稀碎,全都咽下去。
虎崽儿在后头捡二手兔尸,如果还有汩汩流动的血,就凑上去吸两口。
唔,虽然不是很习惯这样茹毛饮血的野人一般的生活,我总该先铺垫铺垫。
生而为虎,就该有猛兽的觉悟,凶猛嗜血才是本能。
【嘿,兄弟,瞧我发现了什么!】
虎妈妈前行的脚步一顿,猛地抬头,向右后方看去——
那里,站着两个打扮得跟棕熊一样高大的男人,一头灿烂如朝阳的金黄色头发,海蓝蓝的眼珠子紧紧盯着小虎崽儿。
【哇哦,我们的玛莎妹妹一定会
【呼——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