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，只是意向，而非实际采购。

当双方确立采购意向后，还需买家亲自体验。

谈性能？

口说无凭，吹的天花乱坠又如何，人家采购代表手里有钱，但绝不是傻子，即便是实际体验战机飞行，心里也有些打鼓。

谈颜值？

这玩意儿各有各的不同，你说我这里丑，我说你那里丑，来来回回，纠缠不清，况且颜值并非关键性指标，重要的内在和战斗力。

并不挑剔的买家需要仔细了解，观摩研究，仔细商议，一切标准流程走完再来军售谈判，互相戳心窝子，只为价格，再然后签下双方随时可以撕毁用来擦屁股的军售合同，等待心仪的战斗机交付到货。

至于遇上挑剔的买家，那是一件烦人的事情。

而从卖家角度讲，质量和性能必须过关，能入买家的眼，还要特别注重公关领域的宣传。

宣传，简单而有效的方式。

对于战机宣传来说，没有什么比一场真刀实枪的实战来的实在。

fc-20‘青蛟’诞生不到一年，在世界战机领域可谓初出茅庐，纯粹的新人出道，买家只有两个——阿根廷和巴基斯坦，伊朗空军代表团冬天秘密到访，刚到北方沈飞参观。

在这个时候，出道新人青蛟猛地打死风光耀眼的老前辈台风，还是一次性打俩，这对于青蛟的外销之路将不可估计的正面影响。

“给我接杨威院士。”放下茶杯，心中已有思路的林剑，拿起桌案前的红色电话。

电话另一端传出接话员的声音：“请稍等。”

“嘟！”

短暂电话接通音传出，紧接着，杨威院士有些疲惫和疑惑的话语响起：“林上校，有什么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