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这半个月,去做什么了?”
言舟咬了一口糕点,问白泽的话说得含糊不清,白泽闻言抬眸与他对视了一下,继而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啊——”白泽故意把尾音拉的长长的,抬手拈起一块糕点,衣袖随着动作微微下滑,衣袖下的胳膊上缠着层层纱布,白泽一边收回手低头理好衣袖,一边悠悠续言,“去成亲了。”
看着白泽那半分认真都无的表情,言舟皱了皱眉,而后顺着白泽的话接道:“怎?那姑娘这么凶?把你打成这样?”
“是啊,可凶了。”白泽笑意更深了几分,目光稍稍下移,轻轻落在了食盒上,又似乎人正在走神。
“... ...”望着白泽失神的模样,言舟莫名的觉得落寞。
“乖徒呢?可听得懂先生们讲的课?”
良久,白泽才重新开口,言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,几乎是同时,他想起先生们的夸赞,而那声声夸赞中,无不带着奉承之意,只是孰多孰少的问题。
他只是看着年岁尚小,那四年,他所遇的,比那些“富家子弟”和书院先生能想到的要多得多,这么明显的意图,他还是看得清的。
“我……不想与他们一同听课了。”言舟低着头,说得很小声。
他不
“师父这半个月,去做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