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嘻嘻哈哈道。
“那怎么行,我总不可能在自己榻上有了灵感,再慌慌张张跑过来教公主吧?”
他诡笑着继续说道。
“万一中途摔一跤,灵感随之消失,那怎么办?如何教?”
“登徒子,绕来绕去,无非就是想远行。你实话告诉本公主,远行到底甚事?”
“总之,是有利国家之事,以后公主就知晓。”
他内心再三坚守底线,对于去临江做什么,除了皇后,切不可告诉其她人。
阳信不满的道:“还有本公主不可知晓的国事?”
“公主,不是不告诉你,是现在时机不成熟,告诉你也没用。”
“要不这样,等小丁子去了临江,公主如果想小丁子,就给小丁子写信,想学诗词歌赋,也可写信来,小丁子自然会指点一二,如何?”
“你这个登徒子,死太监,本公主不洗了,让你淹死在浴桶里。”
“哎哎,不要啊,本公公一个人洗那有什么意思,沐浴沐浴,这二个字都是由二个字水和木以及谷组成,不就代表沐浴要二人才算沐浴嘛。”
“胡说八道,一派胡言。”
‘哼~~~!’她气鼓鼓的转过身,丢给他美背,不过,她光嘴巴说,人倒没出浴桶。
虽然有花瓣朦朦胧胧的遮掩,可这美背让他血脉贲张。
他试着用臭脚碰了碰她的小腿。
“公主~!......”
刚喊她,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。
阳信转过身来,气的在他腿上拧了他一把。
他痛的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