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语颜应下。
不多时,夜翊珩与黎家长辈道了辞,便带着松果、陌尘与若风离开。
东宫马车一驶离镇北王府,便调转了方向。
夜深人静,街上无人,马车一路畅通,直奔江阳侯府。
傍晚时分,夜玖派人将季清羽送回府。
夜翊珩到时,季清羽正在书房内,摩挲着自个手腕。
他指腹摩挲的地方正是黎语颜把脉之处。
听到脚步声,季清羽抬首收手,看到夜翊珩过来,他丝毫不吃惊。
「事发时殿内唯有我与阿颜,你是来问究竟发生了何事?」
夜翊珩掀袍在他对面坐下,嗓音清冷:「孤是来告诉你,孤对颜颜的喜欢远胜于你,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!」
季清羽笑着拿出贴身放着的玉佩,缓缓把玩:「我与阿颜早就相识,此玉佩替我陪她甚久,夜翊珩,你吃醋么?」
「颜颜曾借你五百两,玉佩作抵,孤因何吃醋?」
夜翊珩声音很冷,面上更是冷峻。
季清羽敛笑,把玩玉佩的动作一顿:「原来你早查清了,我很好奇,倘若阿颜知道你如此查她,她作何感想?」
「这些不重要,你们的相识更不重要。」夜翊珩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,「重要的是,颜颜是孤的女人!」
他说得不疾不徐,周身的气压却让人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下的冰窖。
季清羽倏地冷
笑:「就你的手段?强搂强吻,你可有问过阿颜她是否愿意?」
「我不是你,今日在星宁殿,但凡我心狠一些,早就吻上了她,如何会给她出掌的机会?」
「夜翊珩,我告诉阿颜,不舍才是真心喜欢,相信她会反复揣摩此话。」
「相信不久的将来,阿颜会明白,你于她仅是占有欲作祟罢了。」
听到此处,夜翊珩总算明白了,今日黎语颜为何出掌,那是因为季清羽想要强吻她。
夜翊珩捏了捏拳,旋即身形如鬼魅一般瞬移至季清羽跟前,强有力的手攥住他的衣领:「若不是看你寒疾发作,孤非废了你不可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