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儿,父王问你,你要如实回答!”
“父王,您请问!”
“你当真喜欢太子?”
黎语颜抿了抿唇,在父王跟前,她说不了谎。
夜翊珩肃然开口:“王爷,孤与郡主确实是两情相悦。先前求娶,亦是诚心诚意。”
黎燃不知如何言说。
太子帮忙解决了颜儿与庆郡王的婚事,女儿又真喜欢上这个失明太子,一时间,叫他百味杂陈。
数落之语,反对之言,再也说不出口,谁叫女儿喜欢呢?
当父亲的,最怕伤了女儿的心了。
可是,他还想好好养着的女儿,一想到要被眼瞎的猪给瞎拱了去,心头那个痛啊!
见镇北王不再反对,夜翊珩适时地提出告辞。
黎语颜起身相送。
两人在王府门口驻足,半晌,夜翊珩道:“过几日,孤派人来接郡主,想请郡主帮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?”
“先前看郡主戴过人皮面具,请郡主来东宫帮忙做几张。”
“好。”黎语颜一口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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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黎燃把自己与黎煜烨醒来的消息传了出去。
皇帝知道后脸色铁青,虽然得到的消息说镇北王父子醒来异常虚弱。
但任谁昏迷了二十多日,不会虚弱?
他想要兵权这路子,猛地倒退了几十步,叫他异常烦躁,有火没地撒。
正好又听说贤王归府后,每日在府中寻欢作乐,便将人宣进宫,气势汹汹地将夜振贤训了一顿。
夜振贤莫名其妙地挨训,出了大殿遇到叶公公,便塞了一叠银票给他。
“叶公公,父皇心情为何这么糟?”
叶公公捏了捏银票的厚度,才道:“贤王有所不知,皇上得知镇北王与世子醒来很虚弱之故。”
夜振贤霎时明白了,他不认为父皇是心疼镇北王父子醒来太过虚弱的关系,而是气他们竟然醒了。
镇北王父子让父皇烦扰,他若是睡了镇北王女,届时,镇北王父子一听黎语颜被他糟蹋了,以他们那么虚弱的身体,大抵会被气得一命呜呼。
不正好替父皇解气?
只是,怎么将人睡到呢?
回到贤王府,夜振贤立刻派人去监视黎语颜的一举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