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喝同一杯酒了!
想起自己虽然也给阿颜夹过菜,但那时用的是公筷。
夜翊珩何德何能,能与阿颜那般亲密?
季清羽拉起袖子,望着先前被黎语颜接骨之处,他是否该将手臂骨折,如此阿颜必会心疼,肯定还会在帮他将骨接上。
可这手臂是她治好的,他委实下不去手,以设下这个苦肉计。
季清羽颓废地往椅背上一靠,人生真的如此了吗?
夜翊珩与阿颜即将大婚,他还有机会吗?
或许自己也应该如夜峥墨之流一般,盼着夜翊珩早死。
终究是一起长大的兄弟,他不该有此等想法。
越想越烦躁,季清羽抬腿一踢,将书桌踹翻在地。
冷松闻声,立时入内。
“爷,您怎么了?”
季清羽摆手:“没事,你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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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黎语颜与夜翊珩回到了镇北王府。
夜玖看他们回来,高兴地问:“你们上哪去了?阿颜,你都不带我去,真不够意思,你知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。”
马上就要成为镇北王府的一份子,王府上下对她很是欢喜,她实实在在地感受了人情的温暖。
此刻看到黎语颜与自家六哥回来,她就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。
“要说什么,你说吧?”黎语颜止步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,就是想从你这多多打听你家人的喜好,特别是你大哥的。”
黎语颜拉住她的手,撒娇道:“好大嫂,我与殿下有悄悄话讲,你说的这些,咱们晚膳时再聊可好?”
夜玖已经适应了大嫂的称呼,一听就笑:“好吧,那你们去聊。”
于是,黎语颜拉着夜翊珩回了房。
到了房中,将所有人支开后,黎语颜严肃地开口:“殿下,我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,请你如实告知!”
被她审视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,夜翊珩索性掀袍坐下。
“你要问什么?”
黎语颜思忖半晌,问:“男子到了一定年纪,有家世的人家都会安排通房丫头或暖床丫头,对不对?皇子们也是如此,对吧?” 我有一座随身农场
夜翊珩道: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