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上午才将害怕圆房的缘由说开,他该不会要来真的吧?
房外的喜嬷嬷们纷纷对视,想来今日的任务能顺利完成了。
夜翊珩略略侧头,耳朵听见外头喜嬷嬷的轻微笑声,俊眉一蹙,抬手灭了烛火,并将床幔落下。
屋内旋即暗了下来。
黎语颜这会子不敢再动,也不敢再问某人了。
适才灯亮时,他面上矜冷,她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。此刻屋内黑魆魆的一片,她更不知他会做什么。
忽然夜翊珩坐到她身旁,在她腰上掐了一把,压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叫。”
黎语颜反应过来,嗓音含着笑意:“啊,殿下轻点!”
夜翊珩咬住她的耳垂,嗓音低哑:“叫得这么开心?方才不是说腰酸么?”
黎语颜压低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知道了他有意演戏给喜嬷嬷瞧,而不是与她真做,她自然高兴。
此刻被他咬住了耳垂,她的嗓音里便含了丝哭腔,似娇似嗔:“殿下别咬这,疼。”
夜翊珩用齿尖轻轻磨了磨:“这样呢?”
“嗯……”她咬唇,嗓子眼冒出一个音。
这音还真不是装的,是某人磨她耳垂之故。
夜翊珩闻声,捏了捏拳,克制住被她勾起的燥郁,扣住她的脚踝,在她脚底挠了挠。
黎语颜很怕痒,缩了脚,直躲:“殿下别摸那,好痒。”
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他又挠了挠,嗓音暗哑。
房外的喜嬷嬷们听得窃笑,到底是新婚夫妻,花样真多。
松果全程红了脸,两位殿下是真圆房了?
不管是不是真的,光这些声音听得他一个太监的脸都快烧熟了。
夜翊珩将手从黎语颜身上挪开,清了清嗓子,开始平复自己躁动的心。
偏生黎语颜觉得房中太过安静,便摸黑凑到他身旁,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:“此刻怎么办?没动静不行的呀。”
夜翊珩伸手抓住了床柱,压低嗓音对她说:“摇床。”
“哦。”
黎语颜爬到另一端,也攀住了一根床柱,开始跟他一起摇。
两人分开坐于床的两端,摇着床柱,整张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