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偷看!”她倏地红了脸,随即轻声解释,“人哪能这般厉害?”
夜翊珩坐起身,颇为矜冷地问:“你是医者,你倒说说正常情况下,几次为宜?”
语调严肃,好似在与她商讨学术问题。
黎语颜正经地想了想,现代医学理论普遍认为每周两到三次为宜,这么说来……
“每个月八次到十二次左右吧。”顿了顿,她补充,“这还是年轻人的数据,若是年纪大的亦或体质弱者,则要减少许多。”
她将话本子丢到床头:“话本子上所写才一日,这太夸张了!”
夸张到与她梦里的某人有得一拼。
想到此,她忽地掩唇,她怎么与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?
夜翊珩将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,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:“今夜,颜颜要不要试试看?”
肩头的手像是有千斤重,她似拨浪鼓一般摇头:“不要,还是不要了吧。”
“你不试如何知道孤行到何种程度,嗯?”
尾音拖长,嗓音戏谑。
黎语颜微扯唇角苦笑:“殿下自然是行的。”
夜翊珩眉梢微挑:“太子妃只看话本吸取经验,却不敢亲自尝试,这是何道理?”
“我……”黎语颜咬唇,半晌才道,“我这不是为了做准备么?”
夜翊珩闻言欣喜:“真的?”
“自然是真的!”
她才不会说,是因为睡过一觉,这会子睡不着才无聊翻看话本的。
哪里想到看到那种事?
说罢,她往内侧又缩了缩身子,迅速躺下扯过薄被睡了。
瞧她举动透着慌乱,夜翊珩也不揭穿她,只厚脸皮地贴着她的后背,将人拥紧。
觉腰间的大掌有不安分的趋势,黎语颜慌忙按住:“殿下快睡,好不好?”
“孤只抱,太子妃若不愿……”他刻意停顿一下,又清冷如玉道,“孤腹中饥饿,只能吃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