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语颜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,在静谧的车厢内,声音虽小,但某人听得清晰无比。
“颜颜馋孤?”
“我……”黎语颜噎住,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,“你……”
男人眸中划过戏谑,语含兴味:“如若不然,你咽口水作甚?”
“我不跟扯!”
黎语颜又羞又恼,挣扎着从他腿上下去。
有他这么说话的吗?
虽说在马车上,但却是在外头,又不是在寝宫卧房内。
却不想,下一瞬,男人捏住她的下巴,薄唇封住了她的唇瓣。
缠绵亲吮,换气间隙,他道:“你乖些,孤收回方才所言。”
黎语颜僵着身子,任由他亲,但任他怎么亲,她都不予回应。
此刻听他这么说,便听话地红唇微启。
男人唇角微勾:“是孤馋你。”
她闻言羞红了脸:“殿下别说这个!”
矜贵端方的男子,说起这种话来,总叫人不能适应。
小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,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。
难道说,他不近女色,是因为他瞧不上旁的女子;而他瞧中她,是因为他馋她的身子?
两人这般腻歪,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东宫。
“殿下自去忙吧,我去膳房定菜单。”
黎语颜丢给某人一句话,走得火急火燎。
再跟某人相处下去,今夜大抵都逃不过。不是说她会承受什么,而是他又得喊她帮忙了。
越想越羞,黎语颜索性提了裙裾,走得飞快。
松果瞧她匆匆离开的背影,问:“殿下,太子妃怎么走得这么急?”
夜翊珩淡淡道:“天色将暗,用莲藕做什么菜,她得定下。”
他岂会瞧不出某女是羞得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