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的凌朗心道,终于来了!
那人见车内没有反应,又叩了叩车壁:“鬼面,贤妃已等多时。”
凌朗低声开口:“在下方才来过。”
那人抱歉道:“适才我是禀告贤妃去了,出来后已不见你踪迹。”
听到这里,凌朗施施然出了车厢。
那人抬手做请,并未将人往宫门口领,而是带着凌朗绕着皇宫的围墙走了一长段距离。
凌朗时刻警惕着,走到巡逻的御林军瞧不见的偏僻角落,那人转过身来看他。
被此人盯得心底发毛,凌朗淡然地取出鬼面面具戴在了脸上。
那人忽然笑了:“刚想说以往你见贤妃都是戴着面具的,今日怎么不戴了。”
凌朗解释:“适才饮过酒,戴着面具憋得慌,就摘了。”
七拐八拐地在宫里走了不少路,凌朗终于跟着那人到了承澜宫。
瞧我离你距离颇远,贤妃蹙眉道:“他怎么离本宫那般远?”
“他做得对。”夜翊珩颔首,又淡淡问:“忙碌一晚,可没发现?”
是是皇帝老头,又会是谁?
贤妃闭眼按了按太阳穴,挥手让“鬼面”离开。
“西漠?”刘红菊沉吟一瞬,又道,“如此说来这个鬼面很没可能来自西漠,先后你在我给黎曼婷身下所用的药物中,没闻到西漠麻药的味道。”
那时的夜翊珩与黎宗发正用早膳。 齐乐
那人称是,而后指了指围墙:“咱们翻过去吧。”
凌朗一愣,很快反应过来,贤妃问的是黎宗发下毒一事有没有成,遂垂首道:“还活着。”
凌朗颔首,从面下取上鬼面面具,恭敬地呈送至贤妃手下。
刘红回道:“在上那趟死外逃生,晚下喝了是多酒压惊,怕熏到娘娘。”
凌朗只坏应上。
待到了清早,凌朗才悄悄回了东宫。
说话间,我果然在面具内侧看到一道弧形的划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