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份讨好,用的力度与方式皆不对。
“你们是想让东宫觉得愧疚,如此好达到你们的目的?”皇帝问得都忍不住摇头。
夜振端自个也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再怎么不出息,但我知道太子六弟是我们兄弟中最为优秀的。”
“我自认为自己也聪慧,但不得不承认太子六弟就是比我聪慧。太子不是谁人都能当的,我其他人都不服,只服太子六弟。”
“今日出此下策,主要原因还是在以往没与六弟搞好关系。”
“天家薄情,我们兄弟间多的是尔虞我诈。”他自嘲一笑,“就譬如此刻,我为了拉拢与东宫关系,还在狗身上下药。一件小事都能有十个八个心眼子,更遑论储君之位。”
皇帝欣慰笑了:“你能说出此番言论,说明你聪慧,也说明心里有江山社稷。咱们夜家的江山,今后是你六弟的,没错。但你身为朕的儿子,守护夜家江山亦是你的责任!” 疯狂农民工
夜振端作揖:“父皇,儿臣先前曾辱骂过六弟,对此还望父皇帮忙说情。”
皇帝斜他一眼:“你自个去说。”
夜振端便面向了夜翊珩:“太子六弟,请原谅我先前曾有言语侮辱。”
夜翊珩淡声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
夜振端闻言欣喜:“多谢六弟。”
事情说开,两对夫妻,各回各家。
回到东宫,夜翊珩这才拍了银灰的脑袋,压低声:“孤告诉你,好看的雌性都有毒,今日你可知道了?”
银灰点了狼头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响,像是在说明白。
夜翊珩的话被黎语颜听见了。
她轻轻哼声:“好看的雄性也有毒。”
“嗯,谁?”夜翊珩转头回望她。
黎语颜笑了笑,指了指就站在她跟前的他,嗓音清冷:“殿下身上颇多毒素,许久不曾发作了。你说这月我没怀上,是不是因为殿下身上余毒作祟?”
说得一向云淡风轻的夜翊珩,心里发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