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穿透薄雾,斜斜地照进窗户。
吃完早膳的沈霜月站起身,走到窗边对墨临风招手,“你过来晒晒太阳,总感觉你今日阴沉沉的。”
墨临风眸光微动,缓慢站起身走到阳光下。
沈霜月伸手握住他的手,眉心微蹙,“你是生病了吗?为什么手这么凉?”
墨临风看着霜月为他暖手的动作,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霜月姐姐,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。”
“你是我来京城认识的第一个人,怎么会不关心呢?”
墨临风唇角勾起,全身被阳光包围,暖洋洋的。
只是……
他抬眸直视阳光,被光线灼烧,刺得眼睛生疼。
他果然不配站在阳光下。
可耳边传来霜月的声音:“墨临风,你是不是昨晚熬夜把脑子熬坏了?盯着阳光看干什么?偏得找虐让眼睛疼是吗?让你晒太阳是暖身的,又不是让你眼瞎的。”
墨临风觉得他可能看阳光看久了,眼里有些酸涩。
沈霜月抬手把窗户关上,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酒壶,喝了一大口酒。
她把酒壶递给他,“你也喝点。”
墨临风听话的接过,看了一眼瓶嘴,耳根微微泛红地与霜月同喝一壶酒。
两人就这样,喝光了一壶酒,沈霜月好似身形有些不稳地靠在他的身上,轻笑着,“昨日下午就想喝了,有时候真讨厌理智这种东西,只敢偷偷摸摸看个腹肌。”
墨临风一愣,霜月这话什么意思?
还不待他深想,脖颈被霜月掐住,他被霜月抵在窗户上。
心跳没来由的剧烈,喉结不断滚动。
沈霜月眯了眯眼,把自己的手放下,拿起他的手,把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他喉结上。
修长的天鹅颈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,构成让沈霜月欣赏的画卷。
她迷离的双眸有些痴迷,“你真好看。”
墨临风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,望着她的目光灼热。
沈霜月像他昨日那样,叼起茶盏放在他的唇边,与他不同的是,她没有等他张嘴,直接往他嘴里倒。
墨临风连忙张开唇瓣,但是仍然有部分茶水顺着喉结下滑,流经锁骨,引入衣衫中。
沈霜月伸手把他喉结上挂着的水珠抹去,低声问:“
阳光穿透薄雾,斜斜地照进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