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堇难以置信，“那你一直以来是用什么样的心态跟我相处的？”

沈砚修进门，熟练地蹲下身给她换鞋子。

“小三的心态。”

苏堇噗嗤一下笑了，笑完才感觉不对。

“你怎么会认为我是那种会找小三的人？”

沈砚修终于抬起头，“我不是那么想的，从来没那么想过……都怪我勾引了你。”

他一抬头，客厅明亮的灯光一照，苏堇看清他脸上挂了彩。

嘴角都破了。

沈砚修看她变了表情，慌忙挡住自己的脸，“别看，丑。”

苏堇拍开他虚掩着自己的手，“给我看看。”

她挑起他的下巴，额角有块淤青，嘴角有血渗出来。

苏堇皱眉，“那个疯狗，没有人给他栓绳就开始乱咬人。”

沈砚修察觉到她心疼的视线，再被打几顿也值了。

他抚摸苏堇的手，“阿堇，没事的，他身上也被我打了好几下呢。”

苏堇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，“你说他会不会告我们两个？”

听到苏堇把他划到她的人里，沈砚修幸福地眯起眼。

“我打他打得比较多，你就说我是主谋，那些事是我让你干的，你不会有事的，别怕。”

毫不意外，就算苏堇杀了人，他也会擦去凶器的指纹，一个人去顶罪。

苏堇手碰了碰他嘴角的伤，“要不要上药啊？看起来好疼的样子。”

“嗯……等会儿再上吧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沈砚修抱着她滚到沙发上。

他眼睛是潮湿的，话也黏黏糊糊，“不是要教我怎么亲吗……”

苏堇眨了眨眼，指着他唇角，“可是你的嘴……”

本来是担心他会疼，但是沈砚修会错了意。

“哦，对，等我一下。”

他进到洗手间，在里面捣鼓了一阵出来。

苏堇一脸懵，“你干什么去了？”

“洗好嘴了，也刷了刷牙。”沈砚修展示自己干净的嘴。

“笨啊，牙膏沾到伤口上不疼吗？”

沈砚修一直在笑，他真的很开心，“不疼，亲亲我吧。”

苏堇捧起他的脸，“好乖。”

她干燥的唇覆上他湿润的唇瓣，有薄荷的清香。

她越啃越凶，逐渐尝到血腥味。

沈砚修受不住，轻轻拍了拍苏堇的手。

苏堇松开嘴，他终于得到解脱，大口的喘着气。

“哎呀，你还真不会呀，连换气都不会。”

沈砚修脸颊泛红，说的话断断续续的，“没有……骗你，真的是……第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