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妖任务宛如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,在席卷过后,校园生活终于缓缓地回归了往日的平静。曾经喧嚣的波澜渐渐平息,就像湖面在狂风肆虐后重归安宁。随着石磊的主动靠近以及夏雨晴诚心诚意的道歉,叶凡在这所大学里的敌人似乎只剩下金鸿博这一根独苗了。
叶凡深知,金鸿博就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般阴险狡诈。每一次与他在校园中偶然碰面,金鸿博脸上那看似亲切无害的笑容,在叶凡眼中却仿佛是一张虚伪的面具,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居心叵测,叶凡心里跟明镜似的。“这家伙,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,天知道他肚子里又在盘算些什么阴谋诡计。”叶凡在心底暗自冷哼,他清楚地明白,这看似平静的相处不过是暴风雨前的虚假宁静。而他自己,始终坚守着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”的信条,这并非是懦弱,而是一种在异地他乡生存的智慧。叶凡深知自己在京城这片土地上只是一个外来者,犹如在他人地盘上小心翼翼觅食的孤狼,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“我不能主动挑事,这里不是我的主场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可若有人胆敢侵犯我,我也绝不会退缩半步。”他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交织的光芒,那是对自身实力的笃定,也是对原则底线的坚守。
只是最近这几天,情况变得有些异常。以往总是时不时在叶凡和林若微身边制造些小麻烦、小动作的金鸿博,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没有再过来打扰他们。叶凡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,这反常的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,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。“难道金鸿博又在暗中谋划着什么更为阴险的阴谋诡计吗?他的下一步棋又会落在哪里呢?之前他的那些小动作虽然讨厌,但好歹能让我有所防备,现在这般安静,反倒让我心里没底了。”叶凡在心底暗自思忖着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金鸿博那看似和善却暗藏心机的面容,那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狡黠,总是让叶凡觉得不寒而栗。
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经历,叶凡曾经一度怀疑金鸿博与那个神秘莫测的老巫婆有所勾结。老巫婆那诡异的法术和邪恶的气息至今仍让叶凡心有余悸,好在她已经在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中命丧黄泉。可如今金鸿博的安静,却让叶凡不禁担忧起来:“老巫婆已死,金鸿博会寻找其他帮手吗?会不会是那个在白家父子一案中逃跑掉的桑芷?桑芷对我恨之入骨,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而她若想再次对我下手,会不会主动找上金鸿博,妄图借助金家的力量来接近我,实施报复呢?林若微那么单纯善良,我绝不能让她因为我而陷入危险之中,我必须要提前防范。”这些疑问如同幽灵一般,在叶凡的脑海中不断盘旋,挥之不去。叶凡的眉头紧紧皱起,他深知桑芷的邪修身份意味着什么,也清楚金家对邪修的态度。“可金鸿博为了对付我,会不会不顾家族理念,冒险与桑芷合作呢?万一他真的这么做了,我又该如何应对?”
怀着满心的好奇与疑惑,叶凡私下里找到了林若微,他深知林若微心思细腻,看待问题往往有着独特的视角。在校园的花园角落,四周静谧无人,只有微风轻轻拂过花朵,带来阵阵芬芳。叶凡看着林若微,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:“若微,你有没有发现金鸿博最近安静得有些奇怪?以前他总是时不时地冒出来捣捣乱,现在却像消失了一样。”
林若微微微歪着头,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,轻声说道:“是呀,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呢。不过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少了他的打扰,我们也能清净不少。”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,轻柔而舒缓。
叶凡轻轻摇了摇头,眉头依然紧锁:“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。你还记得之前我怀疑他和那个老巫婆勾结的事吗?现在老巫婆死了,我担心他会找其他人来对付我,比如那个桑芷。”
林若微听到“桑芷”这个名字,微微皱了下眉,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:“桑芷?她是邪修,金鸿博所在的金家是传统武道世家,应该不会和邪修有牵扯吧?”
叶凡叹了口气:“我也知道金家对邪修的态度,可是金鸿博一直想找我麻烦,我怕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。万一他真的和桑芷勾结在一起,我们可就危险了,尤其是你,若微。你那么单纯善良,我绝不能让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。”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坚定,不自觉地握住了林若微的手。
林若微的脸微微一红,但还是认真地思考着说:“我觉得桑芷未必会去找金鸿博。金家对邪修的排斥是众所周知的,桑芷去了肯定会引起怀疑。而且她现在还被通缉,应该不敢轻易去接触金家这样的势力。除非金鸿博认不出她是邪修,但这种可能性很小。”
叶凡点了点头:“你分析得有道理。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”
林若微轻轻拍了拍叶凡的手,安慰道:“别太担心了。不管他们会不会勾结,我们只要提高警惕就好了。而且你那么厉害,我相信你一定能保护好我们的。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叶凡的信任与依赖,这让叶凡心中一暖。
叶凡看着林若微那恬静的面容,心中暗暗发誓,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,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。“嗯,有你在我身边,我会更加努力的。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,得留意金鸿博的一举一动。”
除妖任务宛如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,在席卷过后,校园生活终于缓缓地回归了往日的平静。曾经喧嚣的波澜渐渐平息,就像湖面在狂风肆虐后重归安宁。随着石磊的主动靠近以及夏雨晴诚心诚意的道歉,叶凡在这所大学里的敌人似乎只剩下金鸿博这一根独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