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龌龊!”陆义好笑又好气地瞥了长子一眼,“这件事周星辰做的正大光明,他心底无私,自然就不怕猜忌。为父先前也觉不可思议,幸得玉环妹子警醒,为父才知道是咱们私心太重,想的太多了些。”
“咱们的这位王爷,心胸比海阔比天高,着实了不起,青州百姓有福啊。”
陆源心潮起伏:东平王竟然能默许周星辰私自调动青州军和他的亲军卫,这其中的意思太值得琢磨了。
陆义知道他又想多了,身为大家族的家主,看事情自然要面面俱到的,但有时难免过犹不及,“不是你想的那般。女儿关一战,青州修士尸骸累累,他们的家眷遭受欺辱、家产被人谋夺,王爷瞧不过眼了,而周星辰为杨红练的家眷出气而大杀四方,此举意在震慑宵小,恰恰暗合了王爷的心事,所以这次就算他做得再过分,王爷也只会褒奖他,他不过是占了“顺势而为”这四个字罢了。”
陆源恍然:“原来如此!我还以为......谢父亲指点。”ωωw.cascoo.net
“嗯,咱家这回没人干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吧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陆源矢口否认,目光却在自己的几个弟弟和一大票子侄辈身上扫过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这些人是些什么货色他岂会不知,他心中其实也没底。
“哼,没有就最好!”陆义严厉的目光扫视全场。
恰在此时,陆延年急匆匆地进来,陆源皱眉道:“延年兄弟有什么要事吗?”
这是陆氏最核心的族人聚会,陆延年擅自闯入,许多人看过去的眼光都很不善。
陆延年是族中远支,血脉已经淡薄到接近于无,奈何他本人争气,天赋卓绝,做事又稳重,很得陆义的赏识,是以也能在这等场合登堂入室。
陆延年目不斜视,给陆义禀报道:“刚刚王府将祁大印父子等欺压杨红练家眷的恶行通告了全青州。”
“瞧见了吧,瞧见了吧!”陆义教训儿子道,“人家所做的,正是王爷想做却不方便做的,什么叫顺势而为?这便是!”
陆源等人躬身受教。
陆延年迟疑了一下,再次禀告:“城中已传得沸沸扬扬,说老祖在王府里时对周星辰赞不绝口,谓之:生子当如周星辰。”
“啊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