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钦儒目光转向晏廷玉、司大元几人,“周星辰又非南州之主,南州之事他可以从旁相助,却不可把诸事都推与他。拯救被俘的南州人这件事,该当由晏廷玉前辈来主持才是,我星辰弟出力也可,不出力也罢,总之一切都要随他的心意行事,倘若有外人来逼迫他,李某决不会坐视!”
李钦儒斩钉截铁地说罢,得胜侯张怀亮当即点头,表示赞同。
晏廷玉见事不可为,轻轻叹了口气,面露笑容道,“小贤王殿下所言甚是。星辰贤侄有大功于南州,谁会逼迫他,谁又敢逼迫他?更何况他手握晏字令、司字令,那也是我四家之人,南州谁敢非议他,晏某第一个不答应!”
周星辰听了嘿嘿一笑,知道晏廷玉是对他掌握晏、司两家的家族令牌之事心存忌惮,一直耿耿于怀。其实这两块令牌他拿在手里毫无用处。
当下他随手一挥,把两块令牌抛向树道人。
晏廷玉见了大喜,其余南州人个个面露喜色,都想:这小子倒也识趣,不枉咱们忙活了这些时日……
树道人接了两块令牌,拿在手里上下抛弄了几下,反手一扬,又抛了回来。
周星辰伸手接住,不禁一怔:两块令牌变成了四块!除了先前的晏、司二令外,又多出了何字令与归字令!
他疑惑地望向树道人。
“树师伯!?”
晏廷玉、归震川、司大元等人大惊,齐齐叫道。
若是四家的家族令都落在此人手里的话,则周星辰基本等同于南州四家的第三位太上长老了。虽然他根本不会插手南州四家的内部事务,但有这么个活祖宗戳在那里,晏廷玉这个四家的共主还做得有甚趣味?
河、树二道是世外高人,等闲不会过问尘世俗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