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婵以为夔烛说的抓人,是人已经在缉查队。
结果在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车内升起了挡板,把后排车厢遮的严严实实。
玉溪街的缉查队肃严的门口守着几位巡逻的巡查队队员。黑色的帅气越野车一落地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。
夔烛一手拿着她的包,一手打开后车厢。然后从里面提出来一个被麻绳绑的死死的人。
宋玉婵刚刚在车上打了一个小盹,看着手里提着人的夔烛不由得把眼睛睁大了些。
嗯,什么时候,原来后面一直塞着一个人吗?
“这就是那个清洁工,赵杰。”
在她纳闷之际,夔烛出言解释。
名为赵杰的男人身形矮小,不修边幅,是旧城区最常见的流浪汉。不过他现在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对夔烛的恐惧,悬在空中抖的不成样子。
嘴巴被胶带缠住,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不成语句的细碎气音。
夔烛性子不服管教放荡不羁,以前由于身上的的不稳定性接的都是些黑活,处理异种,处理叛徒,耐性少的可怜,直接出手打服就行,但现在情况不一样。
多了个娇气的小东西。
需要谨慎点才行。
尤其这种和上面盘根错杂的事,越是深入越是麻烦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先生请止步,这是缉查队......”
守门的缉查队队员被手里提着人来势汹汹的银眼男人,弄得心惊肉跳,拿着木仓就准备对上。
“放下来,小心走火。”
夔烛耸肩,肩上还背着个他气质十分不符的小包,拉着宋玉婵径直越过他们。
不过一瞬间,他们手里的木仓的表面上就覆盖了一层寒气凛冽的黑色结晶,迅速蔓延,不过一瞬间他们手里的木仓就被完全覆盖。
跟在他身后的宋玉婵也是心惊肉跳,感觉这样和恐*份子一样,也难怪这些巡察员这样惊慌失措了。
不用男人更厉害的还在后面,因为踏入大厅的那一刻,他手里的赵杰就被随意的扔到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音,一时间人来人往的大厅寂静无声,防备的目光齐齐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