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坐着的叶萦漓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关心,看在江春晓眼里,倍感刺眼。
“呵!好一个真心实意,呵护备至!
卫韶!
你想给她正妻的名分?!
很好!可你刚也听到母亲说的话了吧?
我与你,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正经八百的拜堂成亲的夫妻。
成亲时,你虽然不在,可我的名字,也是上了府碟和族谱的。
若你想让我离开宁国公府,好啊!
那你就亲笔那写一封休书给我吧!
你说的和离之事我是不会同意的!
除非你,休妻再娶!
我若拿到你亲笔所写的休书,定然不会多耽误一刻,痴缠你半分!
这话,我此前同你说过的。
哦,对了,你失忆了……
合该是都不记得了……
不过不要紧!
只要你敢写,我就敢接!
只是,卫韶你要想清楚了啊,若是你写了休书,此生,你我便再也不复相见。
就算,你——有朝一日恢复了记忆啊,我也不会再见你了。
所以,大人,你要是想好了,就写吧。
我等着!”
说完这些话,江春晓的眼圈红透,眸光坚定。
其实,她在极力控制着声音不能颤抖。
花瓣细碎,心中一片酸涩滋味。
江春晓没有歇斯底里,没有大吵大闹。
可是她的话,一字一句都像是千斤重的钉子钉进了卫韶的心上。
他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,不顾一切的把她抱在怀里。
可是,他不能,那样,才是真的害了她。
对于一个连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未知数的人而言,他不可以再如此贪心了。
这次回来,就是为了放她自由的!
卫韶!
你不可以再继续耽误她了。
果然!
他之所以如此对她,是因为另有隐情。
话语和态度可以蒙蔽人,可是眼睛不会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