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临泽反而动了起来,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太君的身后道:“放了他们。”
太君猛地一惊,他立马拔出枪转身,用枪指着殷临泽。
殷临泽面无表情的伸出手,用内力捏爆了太君的枪。
太君吓得跌坐在地上,不断地后退着,却突然感觉后脑勺仿佛抵上了什么东西,太君颤抖着缓慢回头一看。
是刚刚站在这个和尚身边的那个,披着厚厚的毛绒大衣的病弱男子,他正微笑着,举着枪对着太君的脑袋。
太君用眼睛缓缓的扫了扫四周,他的小跟班们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,至于被他们逼迫着过来抓人的城中的百姓,也早已跑开了。
太君非常没有眼力见的梗着脖子道:“私はあなたたちに早く私を解放するように忠告して、私は私たちの帝国国主の息子です。”
(我劝你们赶快放了我,我可是我们帝国国主的儿子。)
殷临泽不解的歪了歪头,看向了一旁的给太君当翻译的男子。
男子苦着张脸,不敢讲话,他万万没想到,这个太君居然如此没有眼力见,都这种情况了,居然还放狠话,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。
时瑾笑了笑开口道:“私が何者か知っていますか。”(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?)
太君愣了愣像是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听得懂他的话,旋即又耻笑道:“私たちの足元に踏みつけられる奴隷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。”
(不就是将会被我们踩在脚下的奴隶吗。)
时瑾的,笑容逐渐消失,他冷冷道:“私の姓は北方最大の军阀の総帅だった。最後にあなた方を我が国の国境から追放する者でもあります。”
(我姓时,是北方最大的军阀的统帅。也是最后会将你们驱逐出我国国境的人。)
说完,时瑾就干脆利落的一枪解决掉了他。
听到了时瑾的身份,那个本来对太君阿谀奉承的男子当即脸色变得灰白,他难以置信道: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......”
突然,他大吼了一声站了起来道:“你绝对不可能是......”
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殷临泽用一块小石头贯穿了太阳穴,嘎了。
鲜血泼到了殷临泽的脸上,映衬的他愈发不像是佛门子弟,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罗。
时瑾擦去了殷临泽脸上的血迹道:“临泽,你破戒了。”
殷临泽像一个受伤了的大狗,将脸埋到了时瑾的肩膀上,没有说话。
时瑾搂住了殷临泽,拍了拍他的背道:“别担心,我在。”
然而,在时瑾看不到的地方,殷临泽的眼神中,却毫无任何悲伤之意,只盛满了淡淡的欢喜。
看到了殷临泽的眼神的时影,不知为何,突然觉得背后一凉,心中总有一股死里逃生的庆幸感。
小林师傅看着时影一直盯着时瑾跟殷临泽两人,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道:“你在看什么呢?!”
时影回过神来,刚准备要回答小林师傅自己是在看时瑾跟殷临泽,就被小林师傅用一个馒头堵住了嘴巴。
时影下意识的嚼了两下,突然觉得味道还不错,于是便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。
殷临泽反而动了起来,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太君的身后道:“放了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