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野按着他的头,冷眼看着手中之人,就像是看一只被割破喉管的鸡。
当感受到他挣扎的力气逐渐变小,她松开手,待他缓了两秒钟,又猛地把人按进去。
来来回回十几下。
沈时辰被折磨的浑身乏力,精疲力竭的瘫在地上,脸已经冰冷的僵硬了,左半边脸的肌肉一抽一抽的。
他面瘫了。
左边脸神经不受控制,一直抽搐,他的嘴巴也合不上了,一抽一抽的直流口水。
又丑、又难堪。
秦野扔下他,取了张干净的锦帕,嫌恶地擦拭着手上的水渍,居高临下的望着脚边之人:
“说你是读书人,真是侮辱了‘书生’这两个字。”
学习本领,报效祖国,是积极向上的正能量的事。
再看看沈时辰,忘恩负义,玩弄性命,白眼狼,真是脏了读书人的这身白袍子。
“凌野上辈子造了孽,才会遇见你。”
说来,也不是凌野的错。
凌野自幼跟哥哥一起生长,住在师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,心性单纯,不谙世事,错在沈时辰,玩弄凌野单纯天真的感情。
不
秦野按着他的头,冷眼看着手中之人,就像是看一只被割破喉管的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