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我那宏图伟业,也算是完成了第一步,我不禁松了口气。但是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做,还有好多人要去沟通盘桓,其中还有那极为难缠的,想想我就要头痛。
我打算能歇着的时候就歇着,先回去躺平再说。
走到书房门口,冷不防正碰上涂山璟拉开门。见我要走,他一愣,随即开口道:“你写完要回去了?刚好我来,再留一会儿吧。”
能和他独处,说不定还能贴贴,我自然是很乐意的。于是跟着他走回到了桌前。
他看镇纸下压着那宣文,打开来看,微微一笑:“你之前的文采都到哪里去了?不是喝醉酒都忘光了吧?”
我心说,我那文采都是取自几千年的前辈们的精华,都是命题作文,你这超了范围,我自然写不好啦。
我嘻嘻一笑:“哎呀公子,我之前脑袋被大少主打过嘛,好一阵赖一阵的,想不起来也正常!”
我这卖惨的招数降住了他,他眉头一蹙,抬起手来摸了摸我的后脑处:“现如今还没好?可是哪里还会时不时地痛?我叫胡珍给你配个方子抓些药喝?”
我一听要喝那又酸又苦的中药,赶忙摇手:“不喝不喝!不痛,就是有时候……像接不上似的,言行胡乱了些,过后捋一捋就好了。你心里晓得就好,不要到时候觉得奇怪就成。”
嗯,先给我自己以后可能露出的马脚埋个伏笔,到时候他觉得哪里奇怪我就往这上面赖,我可真是个小机灵!
他听了一笑:“你这几天确实言行胡乱了些,不过不伤大雅,反而算是快刀斩乱麻了。”
我听他夸我,心里美滋滋的。
但是接下来他抚摸着我头发的手便停了下来:“我听大哥说,你豁达得很,男人不行就要换,可有此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