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越走越深,离自己的家丁也越来越远,那男人心里也难免有了几分畏惧之心,加快脚步上前,邪笑道:
“小娘子,这地方可以了,外头已经看不着了,快到哥哥怀里,让我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声音急转为一道惨叫:“啊啊啊——”
一把不知名的红色粉末从江晚茵手中射出,落在他眼前时,散成漫天的红雾般,将他紧紧包裹住。
所有被红粉沾着的地方,都像是被热油腐蚀了般,钻心挠肝地疼。
“什么东西,是什么东西,救命啊啊啊!”
男人胡乱挥舞着手,却毫无作用,红色的粉雾像是紧紧贴在他身上似的,怎么挥也挥不开,甚至于越擦越疼。
江晚茵站在不远处,冷冷垂眸看着地上的人,嫣红的唇角轻轻勾起,森森道:“这位公子,不知道走夜路时,会遇到鬼么?”
她咯咯笑起来,清冷的月光下,更衬得她乌发如墨,面色苍白素淡,红唇微抿,面容艳丽妖异的有几分诡异。
那男人浑身疼痛难忍,踉跄着趴倒在地上,想跑却跑不了,吓得几乎肝胆俱裂。
听着主子隐隐的叫嚷声,巷口的家丁也意识到里面情况不对,纷纷拔刀冲了进来,可见着里面的情形,你看我我看你,竟谁也没人敢上前去。
红雾弥漫之间,一美人傲然而立,面容绝美,笑意森然,正饶有兴致地歪着头,看着他们公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,这画面,实在令人恐惧。
那男人见自己家丁来了,更是用力往前爬去,连话都说不全,扯着嗓子喊:“有鬼,有鬼啊,快来救,救我啊!”
那几个家丁面面相觑,怂包似的地往后退了两步,竟连上前扶他一下都不敢。
可公子遭难,他们不救不也行啊,几经犹豫后,有个胆大的上前一步。
他方一踏入红雾之中,便觉得浑身炸开似的疼起来,忙往后退了几米,强忍着痛意试探道,“这,这位姑娘,冤有头债有主,我们公子与你无冤无仇,你,你可否放他一马?”
“回,回头我们定去庙中,为姑娘烧香供奉。”
江晚茵幽幽叹了口气,在几人肝胆俱裂的神色中,阴恻恻道,“供奉倒是不必,往后再让我瞧见你们为非作歹,我自会来索你们的命。”
自家公子的惨叫声已经由开始的歇斯底里转为有气无力,眼见着要不行了,实在耽搁不得。
见眼前女子终于发话,他们闻言感恩戴德,连连跪地磕头表示再也不敢调戏良家妇女了,拜了又拜后才拖着如同一滩烂泥似的主子逃离了巷子。
等人走得远了,江晚茵这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收敛起脸上诡异僵硬的神色,从袖间拿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些灰色粉末,放在唇边往前一吹。
呼——
粉末散落出去,在与红雾相触碰的瞬间,二者相融,不出几息的功夫,便散的干干净净,巷子里又恢复了清冷模样。
“真是晦气。”江晚茵收好瓷瓶,对自己刚研制出的新药效果十分满意。
也不知这人何时能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。
装神弄鬼也只能唬人一时罢了,这人调戏姑娘的说辞和手法如此娴熟,想必以前也作恶多端,回去告诉一下孟琢,让巡防营好好关照关照这个地方。
眼见越走越深,离自己的家丁也越来越远,那男人心里也难免有了几分畏惧之心,加快脚步上前,邪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