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三年才举办一次的京都赏花会,自然有许多花样,登画舫,赏两岸花灯花船便是旧例。
但这并非是个人便能包船赏花,非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才有资格凭名帖登船游览。
画舫的数量都是固定的,人数也是固定的,可太子兴致来了想凑个热闹,自然也是很简单的。
等两人到了淮河边上,正有一艘名贵至极、雕梁画柱的画舫停靠在岸边,与旁的相比,竟大了一倍有余。
许多手里拿着名帖的人仍凑这里张望,感叹今年这支新增的画舫不知是哪个名门府邸添的,当真是大手笔。
直到眼见着他们二人递了名帖往这画舫走过来,更不由窃窃私语,私下猜测起这两个年轻人的身份。
江晚茵侧目听了一耳,随即弯起了眉眼,笑意盈盈的向身侧的太子看去,乌黑的眸中潋滟生光。
踏上画舫时,船身微微摇晃,倾斜了弧度,一双有力的手扶住她的腰侧,带着她迈了上来。
“方才笑什么?”
江晚茵站稳了身子,才发觉两人贴的极近,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梨花香气淡淡的漫过来,萦在她四周。
她睨了一眼岸边,向男人的方向倾了倾身,轻声笑道:“殿下,他们在夸你呢。”
萧明述冲着船尾充当船夫的影三扬了扬下巴,后者立刻会意,松了船绳,卖力的将画舫划了出去。
他这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,轻笑了一声:“夸了什么?”
江晚茵歪头想了想,“玉树临风,貌比潘安,形貌昳丽,仙人下凡?”
萧明述轻嗤了一声摇了摇头,负手立在船头上,淡淡道:“皮囊罢了。”
“美人在骨不在皮,皮囊与骨相都长得好看不也是很厉害么?也不是人人都能长得这样好看的。”她振振有词地反驳着他,说着说着笑起来,“皮囊怎么了,我就很
每三年才举办一次的京都赏花会,自然有许多花样,登画舫,赏两岸花灯花船便是旧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