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未落,王德海便吓得冷汗直流,打着圆场道,“哎呦郡主,瞧您,说的这是什么话,可折煞奴才了。”
说罢,更是小心翼翼去窥视太子殿下的脸色,后者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沉沉笑着,端起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,“越发放肆了。”
江晚茵还想再辩几句,但“自由平等”、“巾帼不让须眉”的长篇大论到了唇边还是咽了下去,只觉得如鲠在喉,声音都有几分沙哑。
他若是认同这些狗屁逻辑,那么无论她怎么说,都是无济于事。
她有几分颓然地耷下眼角,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夏虫不可语冰。”
王德海可没胆子继续看二位主子斗法,当即悄悄挥手示意了主帐内的宫人,一起无声地退了出去,免得被牵连。
萧明述见她眼中神色都冷了下来,才轻叹一声,淡淡笑道,“问也不问孤一句,倒先自己生上气了?这书,是孤要差人找给你看的吗?”
江晚茵睨了他一眼,嗓音冷硬,“不然还是它凭空变出来的不成?”
萧明述未答,朝她伸出手来,虽有几分不情愿,她还是轻哼了一声,缓步朝他身边靠了过去。
他攥住她的手,使了力把她拉到自己怀中,勾了唇角把手中的折子递到两人中间,薄唇擦着她的耳根,低声道,“御史台赵宏,参你举止轻挑不端,行为媚上,言行不堪太子妃之位,特奉上《女则》、《女诫》两本书,让你学习。”
江晚茵被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,只觉得脸颊微烫,闻言蹙起眉道,“我与这位赵大人素不相识,他才见我几回便下了这样的定论,真是莫名。”
萧明述掌心安抚地从她手背上划过,淡淡道,“赵宏府中有一嫡长女,年过二十仍未许嫁。”
话说的这份上,江晚茵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,回眸默默睨了罪魁祸首一眼,幽幽道,“难怪是冲着我来的,原来还怪殿下是个抢手的香饽饽。”
萧明述嗤笑一声,眼睫微垂,神色似真似假,沉声开口,“茵茵,大婚之后按照祖制,东宫还需选入两名良娣。”
他顿了顿,乌黑的狭眸定定看着她,“你若不
她话音未落,王德海便吓得冷汗直流,打着圆场道,“哎呦郡主,瞧您,说的这是什么话,可折煞奴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