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恒知倒是有心想多呆一会儿,可这营帐里太热,他又全副武装,这会儿已经快要中暑了,实在有些坐不住。
他起身告退,才走到营帐门口,忽地想到还有件要事得探探口风,又回过身来,问,“皇兄,前几日遇刺之事,听说已经有眉目了?”
“也不知是谁如此大胆,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储君,其心可诛!”
“皇兄可定不能轻饶了他!”
“孤知道,”萧明述已经翻开了下一本折子,看着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只淡淡道,“谢道已经下了内狱,必是诛九族的死罪。”
萧恒知一听有几分着急,谢道算个鸟?光诛他的九族有什么用?
“皇兄,谢道虽是行刺之人,却只是个九品小官,哪里敢做这样的谋逆之事?”
难道他给谢道用于嫁祸孟家的东西还不够明显吗?那玉佩明明白白就是孟琢的信物啊。
孟琢兄妹俩已经从围场被逐出去,禁足在家,怎得太子没有一点要追究的意思?
“皇兄,谢道是死罪难逃,可他背后势必有人在指使啊!”
他话音方落,萧明述忽地掀开眸子看着他,眼底尽是寒厉凛冽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