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没抓着,他们几个还莫名其妙再次进了一趟警察局,孙暖暖出来之后便有些泄气。
回到傅宅躺在床上,孙暖暖仍有些不甘心和气愤。
“这个李旻难道是脚底抹了油了,跑这么快,就在眼皮子底下都能跑了,真气人。”
她仰躺着,盯着天花板,后知后觉发现躺在身边的人一直没有说话。
“司楚,你怎么不说话?”
歪了身子侧过去,孙暖暖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盯着傅司楚那张如雕刻般的脸。
那张脸面向自己时,一直是带着笑意的平和的,可现在却微微板着,似乎有些不太高兴。
孙暖暖一下子凑过去捧住他的脸。
“怎么了,怎么不高兴?”
傅司楚的瞳孔映照出孙暖暖担心的模样。
他见孙暖暖皱着眉,抬手抚平了她眉心的褶皱,又把人搂在了自己怀里。
今日孙暖暖兴奋追逐李旻时,傅司楚不可否认地有些心慌。
他不怕自己受伤却十分害怕身边人受伤,这样的情绪一直从警察局到家还存留在脑子里。
于是在孙暖暖再一次追问时,傅司楚说了实话。
“我担心你,我害怕你受伤,也害怕你离开我。”
三句话,每句话都像带着滚烫心意的表白。
孙暖暖一下子红了脸。
“你这么担心我?”
孙暖暖扑进傅司楚的怀里,将自己和这男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。
“嗯,很担心。”
低哑的声音在耳边震动,孙暖暖胸腔里也涌上来一股酸胀。
她忽然明白了命定是什么意思,那股酸胀生出了难以言语的热,热的她快要融化。
躺在床上的傅司楚又说了几句话,毫无避讳表达自己的忧心。
但他说着说着,忽然觉得怀里的人越来越烫。
正怀疑孙暖暖是不是生病时,孙暖暖微微起身,大胆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。
屋里朦胧的光洒在孙暖暖的脸上,她的眼睛里仿佛蒙了一层水润的光。
傅司楚怔了一下,孙暖暖忽然抬手按灭了床头灯。
屋内骤然暗了下来,一时之间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“暖暖?”
傅司楚一动,突然发现身上人不知何时俯低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