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一句话,傅司楚紧握着孙暖暖的手臂,发觉那只手臂开始剧烈颤抖。
孙暖暖紧抿着唇,垂着眼,忽然双手抱头极为痛苦地跌倒在地。
“暖暖!”
傅司楚的声音也跟着颤抖,下一刻,忽见孙暖暖痛到极致,神色狂乱仰头朝他猛扑了过去。
李助理和管家正把毫不知情的宾客往偏厅引去,老夫人也被王姨赶紧搀扶着送到二楼。
可傅司楚和孙暖暖的动静还是引来几个正在谈笑的宾客的注意。
景岳帆拿着香槟正和旁边的女伴调情,听见咚一声响,立时朝那边看过去。
失去神志只会攻击人的孙暖暖正伏在傅司楚身上,双手死死掐着傅司楚的脖子。
傅司楚却丝毫不避,而是呈搂抱的姿态将人搂进怀里,不躲闪也不避开。
景岳帆一眼便察觉不对,把杯子往旁边一放便走过去。
瞧见孙暖暖状态极为不正常,景岳帆蹲下去,一边扯着孙暖暖往傅司楚脖子上掐的手,一边惊恐朝傅司楚道:“……司楚,这,孙暖暖怎么了?”
他身旁的女伴也瞪着一双眼睛走过来,有些害怕地站在那儿
“是不是生病了?”
受到阵法影响的孙暖暖力大如牛,景岳帆扯了几下没扯动。
傅司楚面上已经因为缺氧而憋的青紫,景岳帆一慌,加大了扯孙暖暖的力度。“小景,还不快来帮忙。”
谁料傅司楚却在这时候维护地把孙暖暖护在怀里。
“……别,别动她,很,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声音极其嘶哑,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景岳帆爆了一句粗口,“你小子疯了吧!”
接下来便什么也管不了,只顾勒住孙暖暖的腰把人往外扯。
“……小景,你XX妈的快帮忙!”
正厅只剩下他们几个人,其余的宾客都被引去了偏厅。
李助理和管家也没有回来,是因为傅司楚下了死命令,只有在关键时候才可以出来。
傅司楚躺在地上,被孙暖暖掐的呼吸不畅。
但他的脑子却十分清明,数着时间扛着等待。
如果布下阵法的人就在傅宅,现在这种情景,他绝对不会干看着。
可景岳帆和他的女伴竟然为了救他还留在这儿。
气不顺,傅司楚眼睛渐渐充血变得血红。
那人久没有出现,而阵法对孙暖暖的影响仍然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