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婶被救出来,额头撞破了皮。
她心有余悸被孙暖暖搀扶着,忽然恐惧地望着那片工地。
“邪门!我就说这地方邪门,这公交车这段时间都出多少场事故了,要不是我儿子今早把车开走了,我是铁定不会再坐这辆公交车的。”
邪门?
孙暖暖转过眼去看这位大婶,问道:“大婶,您指的是公交车邪门还是什么邪门?”
大婶像是抓到了什么倾诉人,眼眶红红握着孙暖暖的手。
她一会儿说自从这地方开发以来,一直常坐的公交车就始终出事故,一个月以来连出了三四次。
一会又说,每次路过工地的时候,心脏总是不舒服,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瞪着她。
傅司楚和其他路过的人将车里的人都救出来,看见孙暖暖和大婶聊的兴起,抹了把汗走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孙暖暖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那片工地,问他,“明光广场的选址真的在这儿?”
她一问,旁边拍着尘土的景岳帆跑过来。
“对,就是这儿啊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景岳帆好不容易选址一回,有些紧张地看着面露疑惑的孙暖暖。
遥望了那片工地好一会儿,只能看出那地方上方隐带灰黑,但是不能确切得知是什么。
她想现在去看看,傅司楚拽住她的手腕。
“现在不是参观的时候,暖暖你如果想看,我带你和团队的人一起过去看好不好?”
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,已经九点过半,孙暖暖只好点点头,重新和他们上车一起开往傅氏。
路上,景岳帆越想越觉得不对,越想越慌张,问题问个不停。
“暖暖,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?那里到底有什么问题,现在已经开工开始建设了,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爸不得杀了我。”
最后一句被傅司楚一巴掌拍了回去。
车停下,傅司楚绕到另一边为孙暖暖打开车门,牵着她的手往傅氏大厦走去。
景岳帆幽怨看了两眼,良久之后吐出四个字,见色忘友。
公交车失控的新闻没过半小时便登上了头条,好险车辆只是侧翻,车上的乘客大部分只受了轻伤。
现场的人也拍到孙暖暖和傅司楚下车救人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