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暖暖冲进洗手间的那一刻,床上的人就被惊醒了。
“暖暖?”
傅司楚连忙披衣服下床,跟着进了洗手间。
一进去,他便被孙暖暖手上的那一抹焦黑惊了一跳。
心尖一颤,傅司楚上前握住孙暖暖的手腕,“怎么回事?怎么烫伤的?”
孙暖暖皱着眉头,紧盯着几日前触碰过棉花娃娃的指尖。
指尖的黑色部分正在快速蔓延,痛楚也在成倍的增长,洗手间里甚至能够闻到一抹难闻的焦味。
傅司楚还未冲进来前,她用了许多办法也无法阻止这小小一块伤势的扩散。
见孙暖暖面色越来越白,傅司楚面上更加焦急。
他心思一转,立马反应过来,“是不是上回作法受的伤?”
孙暖暖点点头,强忍着痛对傅司楚道:“司楚,把大师兄和二师兄叫来。”
紧搂住人,傅司楚轻抱了孙暖暖一下,赶紧撤回房间通知了秦岚山和白木。
傍晚时分,李助理冲到一楼,将秦岚山和白木引进了专属电梯,一路直奔顶楼。
他们二人引得许多傅氏的员工频频留意,却都猜不出来这两人为什么会跟随李助理上了顶层。
叮的一声响,电梯门打开,办公室门已敞开。
他们大步走进去,一眼便见坐在沙发上半只手都已成乌黑的孙暖暖。
孙暖暖咬着牙,左手紧按着右手的手腕穴道,额间已经渗出了细汗。
她一向耐痛,这副模样显然是已经忍到极致了。
“大师兄。”傅司楚急切看向秦岚山,面庞紧绷,恨不得替孙暖暖受了那道痛,“快来看看暖暖,她的手受伤了。”
秦岚山和白木二人没有言语,面容严肃地走到孙暖暖左右。
“小师妹,作法时是不是碰过什么东西?”
那日在盛明公寓里,触碰过棉花娃娃的事她并没有说出来。
本以为只是李旻对付玄门中人的小把戏,却不料厉害到这种程度。
孙暖暖点点头,忍着痛苦,声音有些发虚。
“是那个棉花娃娃,在咒术还没有破解前我碰过它一次。”
秦岚山明了,和白木对视一眼,二人同时拿出银针,先撕开孙暖暖右手的衣袖让她的手平放在桌上。
几根银针依次扎在腕上的各个穴位,只浅浅刺下,便迅速拔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