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,傅清颜情绪却越发激动。
“姨妈,她是不是做了什么,你竟然替她说话,这个女人您不了解我还不了解吗?”
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。”
顿了下,傅清颜放缓声音。
“她是不是假装好心做了些让您觉得还不错的事,可是如果她真有那么好心,一开始就应该出手才对,哪里会观察那么久,久到您受不了了才施舍一般出手。”
嗡嗡的话语响在耳边,傅敏一下子沉默了。
挂完电话,靠在床头的傅清颜咬牙切齿抓住床头的杯子。
往地上摔之前,她又极为克制地强迫自己把杯子放了回去。
她精神出了点问题,如果再把杯子摔破的话,医生就不让她出院了。
傅清颜好不容易控制伪装才让医生签下了准许出院的同意书。
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。
指甲把手心掐出血来,傅清颜才将那股暴怒情绪给强忍了下去。
她深呼吸着,拿起手机找到通讯录往下滑,滑到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。
“喂,你那除了香包,玉佩那些东西还有没有更厉害的?”
也是她前夫给了她灵感,才让傅清颜阴差阳错得到了这个人的联系方式。
香包以及玉佩都是从他那买的。
“哟,你那死对头不好对付嘛,这两个东西都没让她吃苦头?”
傅清颜抓了一把头发,面上浮现出了阴狠。
“别废话了,有没有?”
她的躁怒症就要发作了,现在对谁都没有耐心。
有钱不赚才是傻子,对面的人嘀咕了几句应了声。
“有倒是有,就是――”
“别废话,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好好好,你不觉得有风险就好,只是这东西女人克它,得找个阳气十足的男人来。”
听完对方一番描述,傅清颜脑子开始转动。
紧接着,她锁定了一个人选。
深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过了许久,孙暖暖才渐渐入睡。
她把头埋进傅司楚那边的被子里,渐渐陷入梦乡。
忽然,楼下大厅传来一点响动。
孙暖暖睡得浅,一下子惊醒了过来。
想了想,孙暖暖伸手想去按床头的铃,又想到此时是凌晨,吵醒别墅里的其他人不太好。
她便自己起来了。
摸黑下了楼,孙暖暖感受到空荡的大厅里的确有人的气息。
很平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