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，心虚的对视了一眼，发现不是自己，又松了一口气般看向沈总面前的手机。

沈颜冷着脸拿起手机，瞥了一眼被打断的汇报人：“继续。”

打开连串发来的短信，沈颜原本不悦脸上的眉头骤然舒展，甚至还微微上扬起，看着短信里发过来一张张明媚乖张的小脸，竟有种看上瘾的感觉。

照片是随着一笔笔消费发过来的，小到几百，大到上万。

不知出于什么心理，沈颜大拇指滑动到最底部，露出第一次消费，她白净的脸上还透着乖巧之意，干净清透的眸认真的看着刷脸的机器。

从第二张开始，她仿佛便知道了这照片是会发送到他手机上的，开始对着镜头做着不同的乖张的鬼脸，还让店员故意一笔笔结账进行消费。

这是知道黑卡没密码过来挑衅他了？

调皮。

沈颜嘴角隐隐挂上笑意，把手机开上静音，一张张欣赏着她活跃的刷卡照。

明明是静态的，看在沈颜眼里却是动态十足，自信张扬。

会议室里静默了许久，众人看着沈总低垂着眸，盯着手机一动不动，让刚刚说完策划部事项的策划总监不禁寒颤，该不会他们部门有什么让沈总不满意的地方吧？

不满意到话都不想说了？

众人都知程总监和沈总是大学同学，更是陪伴他从创业初期一直到现在，男未婚女未嫁，郎才女貌，集团里都传他们是天生一对。

沈总平日里淡漠寡言，工作上却是吹毛求疵，众人自是不敢把谣言传到他头上的。

他们每每调侃程总监，程总监总是笑盈盈的，说的话更是模棱两可，更让集团的人认为两人好事将近，只是现在还年轻，冲事业罢了。

所以，遇到这种情况，会议室里的众人不由得把求助的视线投向程颂雅。

程颂雅表面淡定高傲，内心窃喜。

她上身微微前倾，对沈颜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和起来：“沈总，沈总。”

更坐实了程总监和沈总的关系非同寻常。

沈颜被喊的回神，抬头间，眼眸中浅淡笑意还未完全褪去，反应略显迟疑：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