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！从骨架的大小和盆骨的不同明显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。”

“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感觉是讲解和分析时使用的道具，可是后来看到他们那一身的钉子，就觉得是在受刑了。”

“咱们俩的观点难得一致。”

“阴冷的风是从下水道吹出来的，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,恐怕下水道的尽头是通向环绕城堡的护城河的，池子里的废水都直接排入护城河里。”

“有道理……”听兰达一说，韩风马上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。塞纳河从西边流入庄园，通过人工挖掘的河道分为无数支流，只有环绕了城堡的支流阴霾密布，聚集了大量冤魂不得往生，甚至不断骚扰进出城堡的罗刹族人。韩风过去心中就有疑问，为什么护城河是与众不同的，护城河中不得往生的冤魂是哪来的，经兰达一提醒才恍然大悟。可不是嘛，一定是东一楼的水池，那个常年浸泡着福尔马林和尸体的池子，那个充斥着极端怨念的池子，一定是那个池子里的水不断排入护城河里，导致河水被污染，怨念不得往生频繁攻击路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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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说来，风声中死者的呻吟也是真的了，趴在下水道口偷偷观瞧自己的眼睛也是真的了。

“我的天！”韩风大惊失色，感觉自己像是在地府里面走了一遭，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。想到自己与那些冤魂厉鬼如此的接近，她的汗毛都竖起了，全身上下被冷汗浸透，“原来护城河的怨念是如此来的，这是死了多少人才能聚集起如此大量的怨念啊，过了一千年都没有消散。”

“所以说啊，当年的实验一定是惨无人道的，虽然赋予了我族行走在阳光下的能力，却也由此牺牲了不少族人。”

“在大义和小情之间无奈地做出取舍，祖父和祖母真的是伟大的人。”

“如果是你会怎样选择。”

“我情愿自己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
“我和你的想法一样，没有能力就不需要做出选择，能力强了就不得不背负责任，两者选择我宁愿自己没有能力。”

“我也是同样的感受。”

“越来越多的谜题解开了是不是，咱们两个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。”

“虽然很讨厌你，但是有个人交流心得还是挺关键的，重要的时候能够帮上忙。”

“所以以后多交流，一个人的思路毕竟是狭窄的，尽管你有天命加身，尽管你思路敏捷，也是需要一个人帮助的。”

“我的天，兰达这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吗。”

“当然了韩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