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灵族的天气总是多变，晌午还晴好的天，这会儿竟然下起了雨，细细密密，轻轻拂过窗前，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…

“下雨了。”

尹天雪独坐窗前，听着秋雨嘀嗒，轻打窗棂的声音，兀自出神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

萧煜靠在床头，双手叠在脑后，翘着二郎腿，以一个十分闲适的姿势仰躺着。

尹天雪起身，将晾温的药递给他。

萧煜接过，闷头喝下一大口，药汁苦涩，入口的瞬间，他差点要吐掉。

尹天雪从怀里掏出一包蜜饯，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
萧煜接过，拿在手中端详，“你倒是心细。”

不知是不是触碰到他心底微不可察的部分，萧煜神情微有触动，仰头喝完剩下的药，吃下一颗蜜饯，慢慢细品苦涩过后，酸甜的滋味，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
尹天雪在他身侧坐下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
萧煜幽黑的瞳孔仿如深井讳莫如深，带着点怅然的目光骤然拉回现实，“在想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