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虽没找到,可对付他的手段,却是不能拉下。
祁少主听说几人已准备好了各种手段,不由大喜:“能否给我讲讲?”
“哈哈,祁兄勿忧,等到了院试之日,保管你能看场好戏。”李凡、张韬二人得意笑道。
“好,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喽。”
祁雍心情大好,郁郁数日的心情,陡然好转了不少。
又两日,阴。
一府七县,两千余名,年龄不一的童生,终于要迎来了他们重要时刻——院试。
通过者,将正式成为士阶层。
未通过者,将继续皓首穷经,期待后年榜上有名。
天气阴沉,秋风瑟瑟。
赵麟像往常一样,起的很早,简单的洗涮,简单吃了早饭。
王大石、张云三人望着他,神色中满是忐忑、不安。
“你们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赵麟很是奇怪询问道。
张云吞吞吐吐道:“三叔,您不紧张吗?我都替你感到紧张了,我刚才喂骡子时,把槽食的草料都放错了。”
“麟弟,不瞒你说,我也不知道为何紧张,吃早饭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。”王大石也紧张兮兮道。
“我院试,你们紧张什么?对我这么没信心吗?”赵麟突然间笑了起来,而后安抚道:“这一点你们得和展大哥学学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对了,展大哥呢?”
“他在那拜关二爷,为你祈福呢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汴州院试的地点,和乡试一样,同样在府城的贡院举行。
赵麟坐在骡车上,掀开车帘,看着匆匆来往的学子们,感慨万分:难怪连展大哥那样的豪侠都不淡定了,如此压抑的气氛,谁不紧张?
好在他前世时经历无数次的考试。
从小升初,到中考、高考、考研……可以说一路披荆斩棘,击败了无数的对手,才最终成为了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。
考试对他而言,就如家常饭一样平常,心生不出太多的波澜。
此时,车辕上的张云、王大石二人正小声的嘀咕着。
“大石叔,你说三叔为何不紧张呢?你看看其他的儒生,我都见到好几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,紧张的走路都走不稳了。”
小主,
“有没有可能……是他们年龄太大了,腿脚不方便了?”
“真可怜,这么大年纪了,还来和三叔一起考试。”
谁说不是呢?
这一路走来,他们见到了成千上百的童生。
这些人中,既有头发花白的老年人、两鬓苍苍的中年人、也有紧张忐忑的青年人和意气风发的少年人。
科考的人生百态,可窥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