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乎乎的姜然，看着秦漠委屈巴巴告状。

浅琥珀色眸底泛着幽幽波光，秦漠看向王行的眸光发冷。

“我错了”。

王行扯起嘴角，果断道歉。

哼！

姜然得意地轻抬下巴，挑衅一笑。

啧！

小结巴！

王行气极反笑，举起手横过脖子，威胁之意，不言而喻。

靠！

惹不起，他还躲不起吗？

姜然瞳孔一紧，缩了缩脖子。

王行走着走着，不经意晃到姜然身边。

“小结巴”。

“你们娲女的其他人呢？”。

“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A级领域晃悠，不怕你有来无回？”。

秦漠眸光动了动，不动声色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。

“小结巴？”。

“小结巴你聋了吗？”。

“可怜的傻孩子，本来就不会说话，现在还聋了”。

姜然额角突突直跳：“......”。

唰！

忍无可忍的姜然，冲着王行的腰腹一个肘击。

“嚯！”。

“好凶的小结巴”。

“娲女那群小娘们，能受得了你吗？”。

姜然气得牙痒痒，偏偏他打不过王行。

“你给我！”。

“放尊重点！”。

压低声音，姜然含着怒气一字一字警告王行。

“行！”。

“你老实回我的话，我还可以道歉”。

王行将姜然的怒意收入眼底，唇角微勾，悠悠说道。

姜然一愣，抬头认真去看王行的神情。

半晌，像是从王行的脸上确认了什么，姜然点头说好。

“你问！”。

“你为什么一个人进A级领域，娲女的其他人在哪里？”。

一直盯着王行的姜然倏地皱眉，他不解王行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何在。

“你先道歉”。

墨镜下的眸光忽闪，王行闻声眯了眯眼。

“好！”。

“我为我之前说过的话道歉”。

他说过的话那么多，谁知道他为那句话道歉，反正不是那些他评价娲女的言论。

姜然不懂王行的弯弯绕绕，在他心里王行的道歉只能是冲着他女娲的姐姐妹妹。

“我想来，就来了呗！”。

满意了的姜然，愉悦地眯起眸子说道。

借着墨镜的遮挡，王行的眸子暗得彻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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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，但他没有阻止姜然接着往下说。

“还有什么原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