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时宴,你说过会报答我,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?
恨!恨到心脏要跳出来了,一把将男人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给拿开,用力一推。
她又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?”
祁时宴,为了你,我什么都愿意去做,什么都做了,好人坏人,善人恶人,我付出了那么多,你为什么还是不能爱我?
你为什么要将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,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厌恶的妖怪?
祁时宴幽深的眸子,气息一瞬间更冷。
为什么?呵!她还敢问他为什么?
本来是要将这个视频甩到她面前,看一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,什么好解释的。
现在看来,算了,一个刻意装睡的人,你是叫不醒的。
那个手机此刻就揣在裤子的兜里,正播放着监控的画面,可他却并没有将手机给掏出来。
手握了握拳,口气才难得的平淡下来:“你应该知道,做为祁氏的总裁,我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,我这一生,也不可能只爱一个女人。”
“可为什么那个人是她不是我,你们才认识多久,你又了解她多少,你真的以为她爱你吗?”
忽然的,黑暗里,她朝他嘶吼:“祁时宴,你听着,在这个世界上,真正爱你的只有我,只有我莫雪鸢像傻子一般的爱着你。”
可你却要娶那个女人,祁时宴,那个女人,她回来是要报复我们所有人,是要将我们所有人都拉入她精心编织的网里,你到底明不明白啊!
“时宴!”再开口,她的声音温和了很多:“我问你,那我呢,这些年,我在你的身边,我们在一起了那么久,我到底算是什么?”
祁时宴拧着眉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,回答说道:“过客。”
“是的,过客,莫雪鸢,你就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而已,我也一样,我们互为过客。”
过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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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雪鸢“呵呵呵”的笑了几声。
不死心的问了一句:“就真的只是过客?”
“又或许连过客都算不上。”
他轻笑了一声,满是不在意的说道:
“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,以后在路上碰到了还能打声招呼,如果再这么纠缠着我不放,再见面或许连陌生人都不算。”
那滴被含在眼中的眼泪终于无声的落了下去,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。
那样用力,可那一份疼还是止不住这一只手上的颤抖。
祁时宴,你够狠!
“莫雪鸢,人在做天在看,夜路走得多了,总会碰上鬼,要想日子过得下去,还是得安分守己,你好自为之。”
离开前,他说了这么一番云里雾里的话。
她问他:“时宴,你是要将我从这里给撵出去吗?”
他没说话,高大的身躯从她的面前,一点一点的远去。
三楼的楼道口,祁时宴一个人坐在台阶上,旁边放了烟灰缸,烟雾缭绕,一根接一根不停,不知道手里边夹着的是第几根烟了。
又吐出一口烟圈,掏出手机,将刚刚祁宴发给自己的监控视频删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