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起茶几上那一副药方,起身,在玄关处,将雨伞找出来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又喊来佣人:“照看好少夫人,谁敢玩忽职守,重罚。”
“是,先生!”
顾铭泽在身后说道:“何必那样麻烦,我打一个电话,一会儿就让人将药给开好,送过来。”
祁时宴想了一下,将伞给重新挂了起来。
顾铭泽提议:“很久没一块儿打球了,要不要来两局?”
“好啊!”
两个人下去一楼,乘坐家用电梯到达了负二楼,进了台球室。
“三局两胜,咱俩各让一个球。”
半个小时过后。
“哎!太久没打了,手都生疏了。”
顾铭泽叹着气,不服气的道:“再来一局。”
“再来一局就再来一局。”祁时宴应着。
佣人又来汇报:“先生,不好了,莫小姐她,晕过去了。”
“喊几个人,把人送回莫家。”
才嘱咐完,旁边顾铭泽说了一句:“阿宴,你这会不会有点太不近人情了,好歹人家也……”
好歹也跟了你这么多年,好歹也是真心的喜欢过,说翻脸就翻脸啊!
祁时宴怔了怔,喊住佣人:“算了,我出去看一看。”
别墅大门外。
“时宴,你…你终于肯见我了,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莫雪鸢哭得梨花带泪,我见犹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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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祁时宴撑着伞走向她的时候,虚弱的倒进他的怀里。
身上的外套瞬间湿了大片。
“莫雪鸢,你别再装了,你的演技很好,我是知道的,你骗不了我,我也不会再被你骗了。”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么对我?”
莫雪鸢哭着说道:“为什么突然之间,对我这么的厌恶,你厌恶我没关系,可我的父母他们又做错了什么?
你为什么要停掉同莫氏的合作项目,我父母他们年岁大了,争项目本来就争不过年轻人,如果你真的将合作给停了,莫氏的资金链就断了啊!”
“时宴!”莫雪鸢哀求道:“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,求你放过我的父母,不要这么逼他们了,时宴,我求你了。”
“既然争不过那就不要争,把机会留给年轻人,好好养老。”
“你……”
莫雪鸢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近一段时间她已经见识这个男人的无情,但没想到他不仅仅对她无情,就连她的父母也不放过。
“时宴,我求求你了,”
莫雪鸢继续哀求:“你怎么对我都可以,不要这么对我的父母,他们年岁大了,经受不住了,如果莫氏真的倒了,这不相当于要了他们的命吗,我求求你,不要断掉同莫氏的合作好不好?”
全程,他都无动于衷的听着。
过了几分钟。
挺拔的身姿蹲下在她面前: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是吗,我送你回莫家,车上我跟你说。”
他将雨伞递给她,自己去车库里开了车过来,车门打开将人从地上抱起塞进了车。
“擦一擦,别回头感冒了。”他从车座后取了条毛巾递了过去。
“时宴!”莫雪鸢心中一惊:“你在关心我,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,手转动方向盘,将车开走。
车子快要开回莫家宅子,他将车停下,四面的窗户锁死。
“莫雪鸢,我再最后问你一遍,当年她真的是自己从崖上跳下去的吗?”
这里的“她”指的是谁,毫无疑问。
莫雪鸢美丽的眸子慌乱的眨了眨,这个问题他上次不是已经问过了,而她也已经回答了他,为什么又问?
难不成他真的查出什么来了?
不可能,不可能,应该是不可能的吧,还是说那个贱人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