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着看，左边看，右边看，怎么看都有面。

霍念诚轻轻地咬了她一口，酥酥麻麻，“没错，你有这个权利。”

之后他翻身起来，拧开一瓶水喝了口，“沐苒歆，想到怎么对付江氏了吗？”

沐苒歆也穿上衣服，她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茶，两人面对面，“怎么？替你的青梅打探虚实？”

霍云城怔了几秒，然后笑了，“我是那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傻子？”

说得好像自己多聪明似的，沐苒歆翻了一个白眼。沐苒歆也是当真，不想和霍念诚讨论有关，江攸宁的话题。

沐苒歆随口说了一句，“我自己心里有数，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。免得你立场为难。”

听沐苒歆这样说，霍念诚的脸色僵了一下。

在沐苒歆的心里，始终没有忘掉他和江攸宁之间的事情。

或许这会是沐苒歆心里永远跨不过去的一道坎，霍念诚的眉头又紧了紧。

“沐苒歆，我是你丈夫，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，不该做什么。如果你需要，我可以让江氏在海城消失。”

然后呢？